当时的他暴怒,打碎了药碗。
她也是后来才知道,青霜阳奉阴违,她端来的药根本就不是避子药。
如今算来,这个孩子已近五个月,她每日里都静静待在别苑内,盯着窗外,她在等那个人出现。
可是日日希望,却也是日日落空。
浅墨的心一天天沉郁下去。
可是浅墨不愿意去想,却不代表那些事就不会发生。
她早就不害喜了,却又在这几日吃什么都吐,还常常昏睡不醒。
这一日,浅墨刚睡下,却被一阵震耳欲聋的鞭炮声惊到。
她起身,发现丹青和青霜都不在别苑内,只有门前扫地洒水的仆役老儿正拿着一张红纸翻来覆去的看。
也许他不识字,看了半天什么也看不懂。
他见浅墨走了过来,于是便做了个揖,陪笑道:“夫人,您能帮小老儿看一看这张纸上写了什么吗?”
夏侯楚煜安排浅墨住的这里是他暗处的别苑,这里的人也并不知他的身份,于是一直称呼浅墨夫人。
他们见浅墨脾气好,又知书达理,所以短短时日,别苑里的下人仆役们对她都很是恭敬喜欢。
“这是什么?从哪得来的?”浅墨看着那张红纸,眼皮忽然一阵猛跳。
“回夫人的话,这原本是张贴在官府布告那里,被风刮了下来,正巧被小老儿捡到了。”
“夫人,您帮小老儿看看这上面写得是什么,怎么每个人看到都高兴地很,官府还说这是大喜事,要开仓放粮呢。”
仆役将那张写满黑字的红纸递给浅墨,一脸期盼地看着她,“小老儿就想瞧瞧到底是什么大喜事呢!”
浅墨死死盯着那张纸,心脏猛地狂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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