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明白。”张禾志直摇头。
“行不配合是吧?”张本民隔着车窗指指外面“那辆黑色无牌轿车是怎么回事?”
“那是我几年前从黑市买的因为不能上牌所以只能在晚上开出来溜溜。”
“你这成本有点高吧把车专门停在大货车车厢里看来家里很有钱。”张本民笑道“没关系哪怕你有再厚实的家底这次也让你一无所有。”
“我只是个普通小市民没钱。”
“哦那就好理解了你开车行凶杀人是有人雇你吧?”
“没必要多说些不着边际的了你们只管判就是有多少证据就判多少罪我认罚。”张禾志看上去并不慌乱“我就是不小心撞了个人而已。”
张本民一听不由得暗暗吸了口冷气如此看来这家伙还真不好对付。不过狐狸再狡猾还能逃脱出猎人的手掌?于是他冷笑一声道:“判?判什么?”
“判刑呐我违法犯罪了。”
“判你个屁毛啊判。”张本民笑了“我们还不知道要谁来判呢。”
“你们要谁来判?”张禾志一愣“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呆头呆脑的谁雇你做事也是瞎了眼。”张本民说着拿起个套头的布袋往张禾志脑袋上一捂“先跟我们走再说到我们的基地去让你好好尝尝受罪的滋味。”
“等等你们刚才不是说是警察么?”张禾志忙道。
“我们还说是联和国维和部队呢。”张本民边说边把张禾志捆了起来然后推翻在座位下。
关键时刻黑碰黑的震慑力往往要比所谓的法律震慑来得有效。
“嗌嗌别别这样有事可以商量的!”此时的张禾志有点慌。
张本民没有理睬对焦辛一甩头。两人来到车外商量以私人身份把张禾志“掳走”。
于是张禾志被带到了圆方安保公司的大仓库内头套被拿下。诺大的空间一束惨淡的光照在他身上。
“这是什么地方?!”被绑在椅子上的张禾志颇为惊恐。
“是哪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应该知道是在跟谁打交道。”张本民说完朝焦辛一扬下巴。
焦辛一招手对带来的几人道:“挖坑。”
“挖大一点啊还有他的家人也要一起招呼。”张本民道“对他不抱什么希望死筋头子煮不熟烀不烂用心思越多浪费的时间也越多。”
“行坑足够大水泥浆也够多一起灌了就是让他们一家永不见天日。”焦辛说得习以为常。
张禾志听到这里心里开始发毛他略一思忖后叹了口气“各位别费事了你们想知道什么只要我能说的绝不保留。”
“你说你早点上道多好还用这么费周折嘛。”张本民哼地一笑道:“那就赶紧说吧我可没太多的耐心。”
“好。”张禾志现在是相当服贴“整个事情是一个叫马道功的人让我做的他给了我很多钱。”
张本民恍然果然是马道功。于是问道:“你是怎么和马道功挂上钩的?”
“我跟他是多年前认识的。”
“那应该不少年头了吧。”
“是的二十多年了。”
“哦那会儿马道功的老头子马仕还是咱们市的市长吧。”
“对所以马道功暗地里挺张狂的毕竟那时也年轻气盛得很。”
“当时你跟马道功混在一起做了不少恶事?”
“也没有马道功在兴宁的时间并不多。”张禾志张了张嘴似乎欲言又止。
“多说点对你有好处要不一样把你浇注到地下。”张本民道“你也不要顾忌什么马道功怎样不了你。而且我还能保证只要你说得够多绝对不会被追责。”
“真的?”
“我们私下里不把你怎么样也不报案你还怕什么?”张本民道“如果你要怕马道功报复那就躲一阵子我们会解决他的。”
“好好好那就好!”张禾志连连点头道:“马道功虽然在兴宁总共没过多少日子但却做了件大恶事活生生拆散了一对恋人哦不应该说是一对夫妻。人家是市空压机厂的本来好像都要谈婚论嫁了。”
听到这番话张本民脑瓜子顿时嗡嗡直响。
“据说那女的还生下了孩子。”张禾志继续道“可马道功不管那些还是很执拗非要娶人家不可。”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父母的悲惨遭遇还另有隐情始作俑者并非马道成而是马道功?
张本民不由得眼前一黑眩晕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