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兮兮一时语塞,她想嫁顾容与未必敢娶,村长上门这是要逼婚?猛然,她头一震眩晕,想到这个朝代,女子未婚与男子偷情是要被浸猪笼。
又要死了?
“娘,要是我不嫁会怎么样?会死吗?还是,一辈子不能再嫁。”
豆氏哽咽了一声不敢跟她说实话,只是摇头问她的想法。
常兮兮能怎么说,只能扬言这是一场误会,完全没那个意思,而且还把那天顾容与用包子救她的事也跟豆氏说了。
给他送饭也是因为可怜,完全不是儿女私情让豆氏别多想。
豆氏见常兮兮说的真切,心里也没当真,让常兮兮暂时去外边晃悠一下,她先去跟村长谈谈。
村长来了?
常兮兮拉着豆氏就进了屋子,二哥听见外边的动静,艰难的打开窗户向外张望。
“我说了,跟顾容与没关系!就当是,我们一起悔婚了吧!又不是没被退婚过,怕什么。”见到村长,常兮兮直接表明意思。
“这事现在由不得你了,明日你和顾秀才就完婚,也算是给乡亲们一个交代了。”村长从刚才豆氏的口中得知,常兮兮大早上的给顾容与送饭去了。
这还不结婚?
大家伙非得把常家的脊梁骨都给戳烂了不可!
村长放下喜结连理的文书扬长而去,跑到村东头,告诉正准备离开的顾容与要他明日就完婚。
顾容与诧异的呆愣了一会儿,只咳嗽的说太着急,能不能等个几日,他这身体不好先养养。
村长说夜长梦多,别人盼着娶媳妇,他倒是躲着,俗语说的好成家立业,得先成家了才能去考功名。
顾容与只得点头说是,又说,还没一个媒人去说亲也没聘礼不和礼数和规矩。
村长告诉他,不必担心证婚人和媒人,他一并当了,这次来找他先是去了女方的家里才来。
村长刚走黑影从房梁上下来,嘟囔着不满,“少主,咱们这还走的成吗?”
顾容与没理会黑影,盯着桌子上的空碗发呆,再看手里洗的白净的筷子,指间微微发红,眉梢微微上翘。
眼看这结婚的日子将近,不速之客也来了,上次吃了哑巴亏,二婶子趁着这个机会带着一箩筐的红薯前来,还带着一个下人。
“哟!大嫂忙着呢?怎么不见兮兮啊,都是要嫁人的姑娘了,确实不该出来见人。”
说着,二婶子直接进了常兮兮的房间,好在是午睡。
常兮兮正在空间里,看着那一堆钱发呆,在古代什么营生是女人能干的,并且又能让人接受。
她感到床边有人,猛然睁开眼一看,一张涂脂抹粉的妇人的脸出现在眼帘里,吓的尖叫一声!
二婶子反倒是被她这叫声给吓住了,骂骂咧咧的开口,“你这孩子,还是在深宅大院里待过的,怎么一点规矩都没,一惊一乍的。”
常兮兮不怒反笑,“二婶,你是上次的亏还没吃够,又来找不痛快?我要是你,早早的离了这里的好。”
“没一点教养。我要在你家住几日,一直住到你结婚的那日。”说完的讪讪的离开,扭着腰肢。
常兮兮在心里唾骂了一句,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