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谁都不跟着,最多再两年,府里再进进新人,福晋哪儿还记得咱们啊,咱也算是熬到头了。”
春花说着,手上也没停,忙给自家格格灌了杯热水,身上搭了厚被,搓热了手心儿给人揉着冰冰凉的小腹。
武格格听着春花的话,笑得苦涩。
“若真是能熬到头,就好了。”
且她一个没用的废物,谁帮她便是跟福晋作对,即便是李侧福晋也没那个胆子和福晋直面作对的,只会暗地里做事。
有孩子又能如何,还不是打心底儿的觉得自个儿低福晋一等,是个奴才。
年氏不同啊,虽也是一瞧就让人觉得有些高高在上的,可从根子上和福晋就不是一类人,且瞧不起福晋这般下作的手段呢。
武格格这般一动作,下头人便也跟着大胆了些。
张侍妾是个有点心眼儿的,估摸着也是怕得罪人了,不仅去了李氏那儿,年甜恬这儿也是来请安了的。
只是这般一开始不想得罪人的做法就是错的。
先去李侧福晋那儿,再去年甜恬这儿,倒也不知是张氏对李氏不满还是瞧不上年甜恬呢。
惹得两边儿都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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