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现下还是得靠着四爷才成,至于能让四爷听话,呼图里一直想着呢,可给四爷进献福寿膏的事儿一直没找到什么机会,且今儿看看成不成。
若是四爷真收了悦菱,以后让悦菱给四爷进献福寿膏便也方便了。
“奴才今儿来是给主子爷赔罪的,奴才且就悦菱这一个女儿,奴才且听说那事儿之后,一时心急才口出狂言,主子爷您也是当阿玛的,想来也能体会些个。”
四爷嗤笑一声儿:“爷没那般大的本事,着实体会不来你。”
呼图里被四爷呛了一句,倒也是理亏,且不知四爷怎得还记得那天发生什么事儿,这会子只得不住的陪笑。
“说来、说来悦菱真真是极仰慕您的,一时糊涂,这才做了错事,奴才替小女给主子爷赔罪,主子爷看在悦菱年纪小不懂事儿的份儿上,原谅些个。”
四爷这会子依旧没有客气的意思:“年纪小不懂事?爷记得去年悦菱且都进了大选了吧,虽是没选上,可年纪也不小了,还不懂事儿呢?怪不得落选了。”
“说来爷的年侧福晋也不过是比悦菱大个两三岁罢了,可那日年侧福晋听说爷遭了难,一个人骑马跑回来救爷,便是受了伤也不顾,一心念着爷安危。”
“呼图里,你说说这二人不过是差了两三岁,怎得差别就这般大呢?悦菱一时糊涂,还能带着一帮子婆子糊涂,带着药糊涂,把爷打倒了糊涂,真真是了不得。”
四爷这话直说得呼图里满头冷汗,先前见四爷,四爷没多说什么,他只当四爷记得的事儿不多,可这会子一说,四爷竟是记得分毫不差呢!
呼图里这会子哪儿还能陪笑得出来,腿一软噗通一声儿跪倒在四爷跟前儿,不住的求饶。
“且都是一时想左了,且都是奴才没教好小女,且都是奴才的不是,奴才愿在主子爷跟前儿当牛做马的赔罪,还请主子爷饶悦菱一命,奴才且就悦菱一个格格、、、、”
四爷冷眼瞧着呼图里不住的求饶,慢慢悠悠的品着茶,直等着瞧呼图里求饶求得差不多了,这才开了口。
“爷可以随了你的意思原谅悦菱些个,将悦菱纳了去,可你也总得拿出些个诚意来,呼图里,在爷这儿,哭求是没有用的。”
呼图里顿时心中大定,且不管四爷说什么,只要能纳了悦菱,后面的事儿便也好说了,便想着以悦菱的姿色和性情,怕是过不了多久,便能夺了那年氏的风头,届时便也好用了福寿膏了。
一天给四爷的饭食里添一点儿进去,或是用作熏香,倒也不怕四爷不中招儿的、、、、、
四爷和呼图里说了将近两个时辰,天儿都黑了,呼图里这才脚步须虚软地回去,整个人像是被抽了魂儿似的。
倒也是四爷太狮子大张口了,直要了乌拉那拉家大半家产,旁的也是一点儿没客气,更是握了不少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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