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锦兮仍然无动于衷。
一股深深地无力感袭来,君墨琰抿了抿唇,拦腰抱起岑锦兮。
被她下毒的事,被迫抄《皇家私法》的事,被当众下面子的事,他都还没计较,现在又要被迫伺候一个酒鬼。
要不是他身上的毒还需要她给解药,就凭她做的这些事,他现在一定给她一把毒药,毒死她。
真是欠了她的!
难得的是,怀中的女子很安静,不吵也不闹,温顺地窝在他怀里,就像一只收了利爪的小猫。
这让他松了一口气,心里也涌现出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一路无言。
一夜无话。
翌日。
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晨曦暖暖地洒到屋里,说不出的舒适。
由于成亲,岑锦兮有整整半个月的假期。难得地睡觉睡到自然醒。
岑锦兮迷迷糊糊地摸了摸怀中抱着的东西。
咦,不对,这手感,不是抱枕啊,那是……
“啊——,你你你,你怎么在这?谁准你睡在爷的房间的?”岑锦兮睁开眼睛就看见,自己像八爪鱼一样地趴在君墨琰身上。
惊吓,除了惊吓还是惊吓。
她猛的坐起来,还好还好,衣着完整,还是昨天那一身。
“呵,王爷不记得自己干了什么好事吗?”君墨琰看着她那一副惊吓的反应,仿佛他占了她便宜一样,气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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