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却一句话扼杀了他的前程。
她觉得,有些委屈阿琰了。
“为什么?阿琰他武功高强,比起臣妹尚且更胜一筹,皇姐又不是不清楚。而且他多次救臣妹于危难,此次宫变更是斩下了君文殊人头,绝对可信。”
“皇姐向来不拘泥于世俗和门第,也并没有对男子的轻视之心,只任用贤能,为何偏对阿琰这般苛刻?”
她实在不懂。
“荒唐!兵权怎能被男子握在手里?纵观史书,历朝历代都没有这样的先例。你看文武百官,文官尚且只有凤毛麟角的男子有些实权,可武官,何曾有一个男子出现过?”
“从军的男子虽然不少,可最高职位不过是千夫长,就算有通天的本事,只要他是男子,便不能触及兵权,这个道理,朕以为不需要教。”
岑月吟语气之严厉,岑锦兮着实惊了。
所以,这还是怕君墨琰反她吗?
可仔细想来,确实如皇姐所言,不单单是岑馨国,四国乃至所有史书中,都没有一个男子能爬上武将高位。
这是……忌惮?
忌惮男子反了这天下?
可这忌惮,为何如此深刻,如此统一?
历朝历代皆如此,不可能是这么一个略显苍白的理由。
看自家这蠢妹妹眼神中依旧有些迷茫,岑月吟也无奈了。
“幼时在王权殿学的东西,你莫不是忘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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