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说,早就说了,这些日又何必一直瞒着。
她会不会杀了他灭口?
这一刻的裴子清紧张到窒息,他的脑海中闪过许多自己和女人相处的画面,到后来只剩一声苦笑。
能得到这么多从未有过的温暖,就算死在女人手上,好像也不赖?
虚小糖一脸无辜地看着南鸢,“鸢鸢怎么办?我刚才太担心你了,忘了后面还有个人。”
南鸢:……
她也忘了。
小崽子的存在感太弱了。
南鸢朝小孩儿走了过去。
裴子清浑身紧绷,手下意识地捏紧了后面的桌子边儿。
要杀他灭口了吗?
女人抬起了手……
裴子清吓得立马紧闭双眼,眼睫毛乱颤。
可下一刻,那只手却落在了他脑袋上,拍了两下。
“阿清,别怕,小糖只是会说人话,并不吃人。”
会吃人的是我,呵呵。
裴子清缓缓睁眼,浑身骤然一松。
如果他没理解错的话,女人是在担心他害怕这只灵兽?
她不仅没有灭口的打算,她还在安慰自己?
一刹那,窒息的小心脏不仅重新跳动起来,还越跳越快。
这个女人,怎么就、就这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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