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公亦有同感,又走到汐夫人边上告诫道:“这些话,汐夫人尽也听到了,汐夫人,你如果对寡人有二心,尽可以去告诉公子衍、季秋或是你干祖父,因为寡人也不知如今说的是否是真的,而你,一旦泄露信息,你的族可真的灭了。”
千汐面上保持着淡定自若,无言地跪在鲁公面前,真是伴君如伴虎,利益当前。
“自然,若是计划顺利进行,寡人就信你是清白的,到时由昭穆夫人清口向你斟茶赔罪。”鲁公拍了拍汐夫人的肩道。
昭穆夫人心中的火也终是被这句话所浇灭,一夜夫妻百夜恩,她陪伴十几载的枕边人如今为了一个低贱的丫头向她发难,他还和那个丫头讨论国事,且这事她竟然被蒙在鼓里。不过,待她成事之日,千汐,还有季秋,都不值一提。此刻,她就没想过自己会输:“妾身愿意和君上打这个赌。”
一日,鲁公从披香殿出来,精神百倍地去上早朝,坐上君主的宝座,他就看到殿中季意如板着脸站在最前面,他见了,从没像现在如此喜悦,这喜悦全体现在脸上了。
季意如发难道:“主君,郈氏、臧氏二人狼狈为奸,窃取了臣北大营二十万人马的兵权,还请您重重制他们的罪。”
“是寡人之意,季意如,二十万人马只是战时为你所用,窃?何为窃?鲁公上下的兵士皆是主君的,你难道不知道吗?”鲁公感觉这样讲话的方式真让人舒坦,说道激动之处,他站立起身,用手指指着季意如的鼻子问。
这和财物丢失报到官府,官老爷却说是我让人偷的,钱本就是国家发行的,本来就该上交有什么两样。
“叔孙大人。”鲁公点人道。
“臣下在。”一直告病在家的叔婼今日上朝来。
鲁公吩咐道:“你的八万人马给寡人看紧季卿正赶往北大营的5万人马,如有异动,原地剿灭。”
“臣下领命。”叔婼答。
“你,叔婼!”季意如大喝一声,直呼叔婼名讳。
鲁公调和道:“不要激动,季卿,寡人也是为了鲁公的安定,谁让你总不听寡人的呢?”
季意如听了自己的怒气,对朝中诸人拱手道:“鲁公,各位大人,我季孙氏自高祖季成子起便承袭下来北大营东大营兵马,为我鲁公保家卫国,就算收回,也请鲁公禀报天子,由天子定夺,何必用这些小人才用的鬼祟伎俩,可耻。”季意如头斜着看向众大臣,他明里暗里指的是谁,人尽皆知。
鲁公似是听不懂,又道:“叔婼的事交代完了,季卿,寡人已奏书陛下,恢复府上大夫人正卿夫人名号,还有,季卿日夜操劳国事,却不记挂家里,府上至今未有嫡子,寡人甚是担忧,寡人给季卿放假,两个月,不,三月,季卿定要于寡人一个交代,若夫人还没有喜讯,那你这五万兵……”
“你。”哈哈哈,朝上大臣的嘲笑声盖过了季意如的怒喝,如今季意如的床榻之事,都要被鲁公左右。
鲁公挑眉道:“季卿还不领命告假吗,没事,寡人这还有更过分的,季秋……”
“臣身体不适,特此告假三月,还请主君成全。”季意如拱手,把脸瞥向另一侧道。
“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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