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魏宁夫人下来猝不及防地劈晕了使者,前郑公夫妇俩异口同声看着儿媳妇惊呼道:“小苒?”
与此同时,外边围了好多人,听着整齐一致的跑步声音,是一群训练有素的士兵。
镇定如郑公,一眼看出这其中的门道,外面的兵肯定不是郑国的兵,那这些人都是如何进来的?真如太后娘娘所说冒充百姓再恢复身份?他撇撇嘴,为这群卑鄙小人的行径所不齿。他提前给了旁边姜璃一个眼神。
士兵推门而入,搞得屋内三人一头雾水,郑国他们家最大,谁有这个胆直闯这里,不怕九族俱灭吗?
魏宁夫人已感到来者不善,默默地走到了公婆前边捏紧了拳头。
不等三人疑惑,一个领头模样将军打扮的人上来将地上的躺着的使者辨了辨道:“王子朝的旧部,黎琼。”
“来啊,把这女人抓起来,带回去严加拷问。”那将军道。
“放肆,本宫是魏宁夫人,这里是郑国,哪轮得到你们撒野?”魏宁夫人底气十足道。
那将军打量了她一番,嘲笑道:“魏宁夫人深更半夜穿成这样?本将懒得和你这宵小之辈理论,来呀,带走?”
前郑公气得胡子都吹得立起来,正要上前,梁上的郑公飞了下来,戳了戳那将军,“你们谁啊?啊?在我家地盘还那么嚣张,啊?寡人夫人爱穿成怎样就穿成怎样,你用你那两只狗眼盯着她看。”郑公这暴脾气一上来,说完就伸手要戳瞎那人的眼睛。
“郑公住手!”门外传来一阵呼和,哟,正主来了,他倒要看看,这人是谁。
“郑公,老郑公,两位夫人。”这人走了进来,他倒也是个公,挺有礼貌的,是来来自邻国的宋公。
堂堂宋公,该不会也是偷偷混迹进来我郑国的吧,郑国暗忖。
郑公没好气问他道:“宋公不请自来啊,国与国结交的礼仪想必没人比宋公更加清楚吧?”郑公搭着宋公的肩,以前他还客套地称呼他为“老哥”的,但郑国一直不耻宋公的行径,自他父君起就未与这位君主,未与宋国结交。
郑公这样问宋公事出有因,因为宋公比他就大了十岁,但已经有二十多个女儿出嫁到个个国家,他的第三代都比他儿子大,说到这,他还是自愧不如的,不对,这不是重点。“我说老哥,你大晚上风尘仆仆赶来,不会是要传授我生子秘籍吧?啊?”
郑公这一句,就直接把天聊死了,没想到,宋公不以为耻,将郑公的手从他身上挪开,一本正经地道:“寡人得到密报,说郑国伙同王子朝旧部密谋造反,恐怕这罪名一落实,郑公一家就要绝后了。”
宋公嚣张地站在原地,得意地嘲笑郑公。同为诸侯公爵,他们有替天子互相监督邻国诸侯的权力,只要证据确凿就是立功了。但说是这样说,实际上很难操作,哪个国家不是守备森严,谁又允许外人来自己地盘指手画脚。
郑公欲和他讲理,“此人意图不轨,魏宁夫人为天下除害,把他就地正法了。”
“你这是杀人灭口。”宋公跺脚肯定道。
郑公感慨还真有像太后娘娘说的如此不要脸之人,“宋公说话真是武断,无凭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