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溪听后,一脸淡然的走进院子。
看着不发一语的白刘氏,道:“奶奶,你们都在呢,本来我还想着将今天的事我不想说,省的她没脸,不过既然她恶人先告状,我就将今天所发生的事跟你们说清楚。”
说到这儿走到白青青面前,道:“你为何会被县令打板子?心里不清楚,白日宣淫,影响人家吃饭读书,那些人气急了就将衣衫不整的你们扭送到县衙,后来你丈夫说你叫白婉婉,却被王虎寨的人告知你是白青青。这其中乱七八糟的我也不想说了。”
白若溪观察到,在自己说起白婉婉时,白刘氏眸中闪过一丝沉痛。
尤其在听到白青青的丈夫说她叫白婉婉时,愤然起身,一巴掌打在白青青脸上,道:“你害的她如今下落不明,现在还想让她为你背锅?你的心到底是啥做的?我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儿,才生出你这么个畜生来,你还我的婉婉。”
看着的一脸悲痛欲绝的白刘氏,白若溪忙上前安抚,而白青青跪在白刘氏脚边,哭诉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只是娘,婉婉现在已经不在了,以后我在你身边尽孝不也一样?”
瞅着光干嚎不掉泪的人。
白若溪眉头紧皱。白青青这女人在白家一天,白家的日子就休想安生。
“白青青,你现在赶紧滚。”
提起往事,白刘氏几乎哭的肝肠寸断。
上气不接下气。
白若溪一边抚着她的胸口为她顺气,一边道:“奶,你莫哭了。”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也只是今天从那个村妇口中听到一些,事情的原委,她是一概不知的。
所以,这安慰的话,也不知该如何说。
“娘……”
白青青的嚎叫声将的四邻八舍的人都引了来。
“这到底出啥事儿了?咋娘俩还哭上了?”
白刘氏摸了摸眼泪,坐在凳子上一个劲儿抽噎,而白青青也不嚎了,对着来人凄惨一笑。道:“没事儿,就是觉得这些年对不住我娘。”
“我说青青啊,你这些年日子是好过了,可白家的日子确是苦啊,好在大妮是个能耐的,不光把莫家搭理的井井条条,还带动白家赚了不少钱。”
此人是村里出了名的李快嘴,这妇人快人快语,倒没什么歪心思。
不过说出来的话却不招白青青的耳。
“婶子说的是。”
当着真么多人的面,她能反驳?
她确实十几年没回家,可那也是有原因的,当年若不是白婉婉书信一封就离家出走,她至于被赶出家门?
这些年,因为没有娘家,她在婆家也是步履维艰。
如今莫邵衍跟肃修然关系好,无论如何都不能在让她娘怨恨自己。
只要自己能继续留在白家,还怕制服不了白大妮?
“回都回来了,就别哭了,省的让人笑话。”
白青青闻言,擦了擦眼睛,却轻轻抽噎着。
白若溪站在一边静静看着她演戏。你丫的是戏精本精上线吧?
刚刚哭的那凄惨的样,跟被渣男轮过一边似的!
被人安慰两句,立马收声,要想不被拆穿,好歹再嚎一嚎啊。
“大妮,我知你对我有误会,但我是你姑,虽说你不是我们老白家的人,但姑依旧把你当亲侄女似的疼。”
柳絮儿看着一脸伪善的白青青。
咋就那么能当好人?
当着众人的面给她家小丫头道歉?很显然别有用意,就是不知这女人又有什么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