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的脸色变了,“他们三个?”
顾婉卿柳眉压低,不动声色。
她明明没说几个人。
“新月认识?”顾婉卿反问。
新月的眼中闪过一丝短暂的凌厉。
这本不该在他清秀的脸上出现,很突兀的表情。
顾婉卿即刻捕捉到,“怎么了嘛?”
“没事,原来公子是和他们一起的。”
新月的态度忽然就急转直下。
顾婉卿意识到反差,连忙道:“我怎么可能和他们三个一起,我才瞧不上他们那三个蠢猪。只是一次偶尔听他们提及,就想来瞧瞧你的风姿。”
她捏了捏新月的下巴。
新月这下开心了一些,羞涩低头,“看公子相貌,必然不是和那些人一起的。”
“看来你对他们有仇啊。”
“我倒是没有,只是楼里许多人都怕他们,久而久之,大家都厌恶了。”新月用手遮挡了半边嘴,故作玄虚道:“他们啊,在夜里的手段不是常人能承受的,有一次还闹出了人命。”
“这么猛的吗?”顾婉卿瞠目,“那也没闹大啊。”
“死的那两个人,都叫人偷偷丢到荒山了,反正也是签了卖身契的**和丫头,没人会在意。”新月眼底有些心疼和忧伤。
顾婉卿咂舌,那三个官员口味还真挺广。
不过现在至少搞明白一点——原以为看似没关联的三人,在花萼楼应该都彼此相熟,且行事作风很相似。
所以提及贺文良,这个男倌新月才会联想到其他二人。
她晃着扇子,漫不经心道:“哎,最近也没瞧见他们几个了,还以为今晚来花萼楼能碰见呢。”
新月看了顾婉卿一眼,“那公子应该去问问雪姑娘了,他们三个是雪姑娘的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