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锚钩发射器将绳子固定于树上然后通过绳子爬上了树,再用发射器将绳子通过小窗绑住了屋内的横梁之上,你让小谷将尸身背了进去,因为小谷个子极小,完全能通过那两个小窗。你通过绳子也走到了那两扇小窗边,指挥小谷将姬城主的尸身吊了起来,同时你也看见了放置于那里的三样东西。你心中甚喜,于是你又发射了一根绳子,套住横梁,让小谷顺绳子爬下将三样东西全部拿走!最后将所有绳子收回,现场没有留下丝毫足记!先生,我说得可有错误?”
“哈哈哈!”陆仇忽然仰天长啸,声音在空旷的台上来回回荡,穿透在坐每一个人的耳膜。
许久,陆仇才止住了笑声,无比钦佩的看着魏若安说道:“不错,姑娘所说基本无误!犹如亲眼所见一般!“
陆仇说完猛的站起身来,朝着台下众人狂声怒吼道:”我就是要让他三人受尽这时间最残酷的刑法:万虫噬心、尸骨无存、五马分尸!可惜,其他的残酷的刑法他们没有机会”享受”,以他们曾经的恶行,他们该受尽这世间所有残酷的刑法千遍万遍!”
魏若安惊异的看向满眼充满怨毒与仇恨的陆仇,脚步微微往后踉跄了一步,姬无风上前,走至她身边,以仅两人可闻的声音关切问道:“子芩,你还好吧?”
魏若安摇摇头,轻声说道:“我没事!只是陆仇他...”
此时的陆仇,头发散乱的随风飘舞,原本干净消瘦的脸因为愤恨开始变得扭曲,双眼不知是因为昨夜未曾睡好还是因为愤怒而变得血红,犹如地狱使者一般,让人心生畏惧。
“二十年前,那时我不姓陆,我姓鲁,叫鲁束。我家住在靠近蜀国边境一个叫做穆思族的小部落里。我父亲是部落的首领同时也是一名出色的兵器设计者,可是他却从不将他设计的东西出售贩卖出去。当时我还小,就问父亲为何不将这些东西卖掉换取钱财改善族人生活,我还记得父亲用他那因为操劳而长满老茧的手,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慈祥的对我说:儿子,这些东西虽能换取让我们过上丰沛生活的钱财,可是它也会给我们带来无尽的灾难。人心难测,为了利益,人就会变成财狼。我当时不曾理解父亲所说的话,直至后来有三兄弟误入我族,他们偶然间发现了父亲根据设计所打造的两样兵器,就是如今无双城的镇城之宝的“疾伽”与“谢绝”。又在旁敲侧击之下知晓了我父亲根据自己研究所著了一本名为《鲁刃》的书,为了那两样兵器与《鲁刃》,他三兄弟贼心突起,丧心病狂的竟然在我族的水井中下药,毒害了我全族之人,我因去另外一个部落的外祖母家而幸遭于难!当我傍晚回到族内村子时,远远就看见整个村子的房屋都陷入了滚烫的火海之中,火光冲天,映红了半边的天。
当我寻到我家,冲入火海时,只见到母亲与妹妹躺在冰凉的地上一动不动,双目圆睁,嘴角与鼻孔还流淌着黑色的血液,满脸皆是痛苦之色,人早已没有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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