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颜皱眉想了想:“如果他让拔汗那去我可以接受,不然就算了吧。我也不缺他一个,更何况……对了,他跟华畅谁厉害?”
炎颜还没见识过这俩人的真实水平。
沈煜云想了想,也皱眉:“可能差不多,他俩没交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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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府
紫薇花厅里,一群珠衣翠鬓的侍婢,簇拥在红岗木雕花罗汉床前后。
罗汉床上,斜倚着一位肤质白皙,鬓若染霜的老夫人。
老夫人对面,站着一个身量倾长的中年男子,男子身后两步,躬身端立的正是廖家少主廖靖轩。
老夫人咳了一阵子,端起侍婢托盘里的茶盅喝了一口,旁边捧痰盂的侍婢赶忙上前,老夫人附身吐掉漱口的香茶,立刻有执热手帕的侍婢赶上前侍奉……
众侍婢忙活了好一通,老夫人的咳嗽才终于平复下去。
抬起头,老夫人的目光落在中年男人身上:“今年的秋日祭准备的怎么样了?”
中年男子正是这一任廖家的家主,廖仲庆。
廖仲庆赶紧拱手回话:“回母亲大人的话,都已预备妥当,只等秋猎结束即可进行祭祀。”
廖仲庆刚说完,站在他身后廖靖轩立刻眉头紧锁,欲言又止的眼神看了父亲一眼,又看了眼罗汉床上容带病态的老夫人,薄唇呡了几下,又低下了头。
廖老夫人慢慢地点了下头,轻叹:“我这身子是一年不比一年,如今我廖家这一支的男丁只剩下你们父子俩。靖轩去年已行过成人礼,今年祭祀过后就莫问生意上的事了,问问那个东西轩儿的姻缘,这也是咱家的大事。”
廖仲庆赶紧道:“是,孩儿全照母亲的意思办。”
廖老人又嘱咐了几句,就让父子俩出来了。
出了紫薇花厅,廖仲庆走在前头,廖靖轩跟在后头,父子俩都不吭声。
等走出一段路,廖靖轩还是憋不住开口了:“父亲,今年能不能不办秋日祭?”
廖仲庆突然转回身,眼神狠戾地盯住廖靖轩:“你给我闭嘴!你当我不知去年祭祀前那事是你干的?”
廖靖轩脸色瞬变,想要解释,廖仲庆伸手一把把他拉到跟前,眼神死死盯住廖靖轩的双眼:“你忘了你大伯一家是怎么死的?你是不是也想害死你老子啊?去年秋日祭出了那样的事,你以为你瞒住了所有人?你当我不知道那个小畜生是你放走了?我不说,是怕说出来把你祖母气个好歹。我警告你,今年你要再敢捣乱,看我不揭了你的皮!”
廖靖轩脸色苍白,虽然被父亲吼,眼中充满畏惧,却终究忍不住也吼回去:“咱们廖家世世代代都办秋日祭,还是年年都有族人被妖怪害死。父亲你想过没有?妖怪为什么偏偏要找咱们家?如果不解开这个结,就算以后我们廖家祖祖辈辈还办秋日祭,也照样会被妖怪害死。终有一天,咱们廖家要香火永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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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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