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部的刺痛感加重,应柔仿佛能感觉到尖锐的玻璃碴穿透了她的胃,胃酸与刚刚咽下还未消化的面包,正顺着口子流进了腹腔,慢慢侵蚀着其他脏腑。
“好痛!”她捂住腹部,声音低哑又无力。
窗帘被风吹着,扬起一个角,应柔看着从窗外映进屋里的皎洁月色,困意缓缓进入脑袋。
原来真的有人会疼晕过去呀。
玻璃窗被像指甲的东西挠了几下,脸部挂着伤痕和血的红裙子女人出现在了窗帘后面。
应柔迷迷糊糊间看她向自己走过来,心里咯噔一下,只觉得她来得奇怪,倒是没有害怕的感觉。
女人走过来抬手轻拍着应柔的后背,像哄小孩子入睡一样安慰着她,声音没了之前的凄怨,却依旧难听,“没事了,没事了。”
腹中灼热消减了不少,应柔体会不到了脏腑被腐蚀的灼痛感,刺着喉咙的异物也缓缓消失了。
她竟然没有恶意。
“谢谢……”应柔小声地开口,低哑的嗓音还没有恢复过来。
女人点点头,僵硬地转身飘回窗边。透过窗帘看过去,女人的身形渐渐模糊然后透明。
第二天,柳媛媛先起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