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玉娆,你怎可如此想?”
严母惊呆了,她是看不上屈六,可毕竟是自家堂姐的儿子,又是从小看着长大的,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害了他!
严父却捋着胡须:“武安侯此时怕是在劫难逃了,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与咱们何干?
父亲心中有数,你们也别哭丧着脸,该干嘛干嘛,自家不能乱!”
严母心中担忧:“老爷,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这时候我不落井下石,已经是很仁义了,但是也不会伸出援手,否则害了的就是咱们女儿!
你那好姐姐,要是来请你帮着求情,你就这么回,咱们不欠他们屈家的!”
严玉娆心中大定,也不哭了,“父亲说的是,他害我至此,咱们不帮忙,谁也挑不出毛病来!”
严母无奈,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眼睁睁看着侯府落败,心中总是不大忍心,毕竟这些年,堂姐帮自己良多,让她心中难安!
……
萧天爱终于睡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舒坦的滚几圈,在山上,虽然吃得好玩儿的好,但是睡的地方,毕竟比不上家里!
她才不管各家各府都在盘算着自己的小算盘,睡的那叫一个香!
第二日起来,已经日上三竿了,吃着燕窝粥,听夏灵禀告府里的一些消息!
“小姐,今儿一早,大房收了好几辆马车的礼物呢,都进了大房的私库!”
“谁送的?大伯做了什么?让人送这么重的礼!”
夏灵神神叨叨道:“你肯定猜不到,是武安侯府,那个管家奴婢见过,上次给二少爷送礼的时候,就是他来的呢!”
萧天爱放下勺子,有些不解:“武安侯府好端端的,干吗给大房送礼啊?”
秦嬷嬷插嘴道:“自然是请侯爷帮着求情的,咱们二少是苦主,苦主不计较了,侯府也不是真的谋逆,武安侯就能度过这次危机,看来侯爷和武安侯,做成了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