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动我女儿,我跟他拼命,打他打错吗?”
萧滨没想到女儿的伤是被侄子打的,震惊莫名,“萧天麟,这是真的吗?你让我女儿给人陪酒?”
萧天麟满肚子怨恨,却也知道这事儿自己不占理,强词辩解:“都是自己同窗,我没那个意思,二叔想多了,是她小题大做了!”
萧滨冷笑:“成啊,明天我请同僚来府中做客,大哥请大小姐出面作陪,你们也别多想,也别小题大做。
母亲,我知道,大哥是长子,理应继承侯府,我从未想过跟大哥争什么。
但是他不能因为自己是侯爷,就不把兄弟们当人看,您来评评理,世子他做的,是人事儿吗?
阿妍,起来,咱们没做错,你不打,我都要打他,别以为他是世子,就不用把我这个亲叔叔放在眼里了!”
沈氏呜呜哭:“我可怜的女儿呀,太子,贵妃都不能欺负她,现在被自家人这么欺负,简直不当人看,这样的家,还是家吗?”
萧滨心疼不已:‘都是我的错,我没能保护好你们母女,呜呜……’
萧滨悲从心来,七尺高的汉子,也跟着哭起来。
老夫人被他们哭的脑仁疼:“孩子的伤要紧,都别哭了,老娘还没死呢,等我死了你们在哭丧!”
“儿子不敢,就是难过,我捧在心尖儿上的女儿被自家人这么作践,我的心呀,好痛啊!”
萧天蓝赶来,亲自赔礼:“二叔,二婶,都是大哥的错,咱先治病,回头大哥好了,要打要骂随您!”
“我怎么敢?他可是世子呢,我就是一平民,哪儿敢跟世子做对?
大小姐嫁的好,未来的太子妃,我们这些穷亲戚,高攀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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