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祖母活着,二叔一家,想踩着自己,门儿都没有。
萧天爱道:“祖母,这不是迁就不迁就的事儿,是规矩如此。
大伯害的萧家被削爵,已然是萧家的罪人,我们看在亲情,没有追究,可是大伯非要不识趣,祖母也别怪我们不讲情面。”
“你要怎么个不讲情面法?把你大伯撵出去吗?
母亲,儿子太难了,侄女儿都能欺负儿子,儿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呀?”
奔四的人了,居然跪在老夫人脚下,呜呜哭起来,真是脸都不要了!
萧源想的很清楚,反正他现在也不是侯爷了,那就好好享受好日子,让二弟供养他,长兄如父,他敢不管自己,就去衙门告他不孝。
骨子里,萧源也不是什么好人。
老夫人心疼坏了,指着萧天爱骂道:“瞧你把你大伯逼成什么样儿了?
想让他搬,老身也跟着一起搬,这个家,让给你们好了,我和我儿,相依为命,好让满朝文武看看,你父亲一朝得势,亲娘长兄都不要了!”
萧天爱冷眼看着,问道:“大伯,大伯母被流放,您就没去送送?
好歹这么多年夫妻呀,边关苦寒,一路又多磨难,这一走,怕是永别了,最后一面,大伯也不想见的吗?”
萧源浑身僵硬,随即怒道:“那个毒妇,都是她害了我儿,还想让我去送她,多看一眼,我都嫌脏!”
“世人都说,子不教父之过,可没说母亲的过错,大伯这么说,就让人寒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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