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从门缝偷进来,一个人影顶着月光偷偷摸摸的进了君临的房间,随后严丝合缝关上。
那个人影悄悄的靠近君临的床,然后就看到君临坐在床上打坐,随后那个人影就靠了上去。
滑腻的肌肤向君临靠过去,随后……
“嘭!”的一声巨响从君临的房间传来,日辉峰上的所有人听到声音都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手上拿着配件,都以为是鬼族的人前来寻仇,没想到一过来看见的却是一个穿着肚兜亵裤的女子手捂着胸口,口里吐着鲜血躺在门板上。
长风倒是认出来了这个女子就是白日里自己给君临和云桑安排侍候起居的侍童,只是没有想到这人居然还有这番心思。
云桑睡眼朦胧的穿着寝衣也跑了出来,然后就被君临拦住,君临脱下自己外袍给云桑披上,一是怕云桑受凉,而是云桑只穿着寝衣的样子他不想被别人看到。
云桑迷迷瞪瞪的看着君临,“怎么了?这么大动静?”
“没什么,你回去睡吧,我来处理后面的事,乖!”君临摸了、云桑的头发,然后把云桑送了回去,随后关上门,还贴心的让长风布了一个隔音的结界,等会难免有些骚动,君临怕打扰到云桑。
所有人都感觉这大半夜的好像被君临云桑默默的塞了一把狗粮,唔~有些撑!
看到这一幕的婴勺觉得世界终于公平了,终于让别的人也感受到了这把狗粮。
“君临,这是……”长风看到这一幕哪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还是想要求证一下。
“我不知道门派里的侍童是不是都是这,半夜三更穿着暴露偷偷摸摸的爬到我的床上来!”君临当真所有人的面指出了这个侍童做的事。
在场的所有人心下了然,原来真是爬床的。
虽然侍童爬床在整个修真界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甚至有的侍童爬床成功变成道侣的都有,但是还是有人第一次把爬床的事情闹得这么大的。
“我只想知道这个人既然是我院子里的侍童那是不是什么都归我管?”此刻的君临正在暴怒之上,除了云桑就是婴勺都不敢靠近。
“嗯,归你管,包括生杀大权!”长风也厌弃对我看着地上的这个女人,明明是自己安排的人,没想到却发生这种事,简直让长风脸上无光,他知道君临心里眼里就只有云桑一个人,这个人这么做简直是在打自己的脸!
君临看着地上这个人,唤出星陨,只见那女人恐惧的看着君临,疯狂的摇头,嘴里叨叨着,“不要,不要杀了我,求求你不要杀了我,我以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君临就像没听见一样,手起剑落,那个女人的头和身体就已经分家,鲜血溅了满地。
刚才君临和云桑的那把狗粮人人都是吃的心服口服,所以看到这个女人的下场一点也不为之心痛,再说了一个侍童而已。
“如果以后再有人做这种事,下场同此!”君临说完在场的人都觉得心惊胆战,明明是一个刚入门的新弟子气场居然这么强大,散了散了散了。
苍信没来但是他也知道这件事,微微蹙眉,这君临的戾气是不是有点太重了!
第二天云桑起了个大早,看到院子里面就像昨天刚来的时候一样干净漂亮,想了想昨晚的事,难道是自己做了个梦?云桑有些恍惚。
然后侍女就端了水进来给云桑洗漱,云桑看着就只有一个女孩在哪里忙前忙后的,咦?昨天不是两个来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