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何向晚指认坞禇,厢易沉已经面色一沉,恍惚间好像让人感觉到了当初他当政时候的威压。
“你纠缠于她?”
坞禇那里见过这种模样的摄政王,吓得语气发颤“我......我......我当时是想拉她来着,还没有碰到就......就被打了......”
“还告吗?”
“不......”
厢易沉懒得听他废话“如此,还不散了,莫不是要在这里举办宴会?”
一行人出来以后,何景玉憋不住骂了一句“趋炎附势的狗官,朝廷为什么会用他?”
“这便是用人的良方了,小过而大能者用之。京城各家关系错综复杂太过耿直便无法在其中周旋,在京城便可以说是寸步难行。楚仪随然有些小聪明,在大问题上却是头脑清醒,一丝不苟。自他上任以来非但没有什么冤假错案,反而动了几个别人不敢动的权贵,平反不少案子。处世圆滑而不失大原则,京兆府尹难道不正当用这样的人?”何向晚想要敲他脑袋,但是介于这个弟弟长得比她高许多够不到只好改成拍他的背“父亲让你读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何景玉一脸惊讶“你怎么对京城的事这么熟悉?你不是刚刚......”刚刚回京吗?何景玉自知说漏嘴,话没说完就灰溜溜的咽了下去。其实他还想问既然那么熟悉为什么还非要他讲摄政王来着。
何向晚心知摄政王是何等精明,自己的事大约瞒不住了。与其等着他查,不如主动交代省事。“景玉,去前边茶楼等我。”
送走何景玉,何向晚好整以暇的看着厢易沉:“摄政王想知道什么?”
“有这么大的定力对簿公堂;打官司不牵连何府;对于朝堂用人有这般见地;江湖礼行得如此自然。若是你是总活跃在京城的小姐我还勉强相信,可你总不能让我相信这是一位足不出户的小姐在家闲得无聊从话本子上学的吧!”厢易沉见她坦诚,也笑着说了自己的疑虑。
何向晚客套道:“果真瞒不过摄政王的法眼。”
“姑娘谦虚了,你若是真有心隐瞒我,本王怕是束手无策吧!”
“小女是来兮山无名道人的关门弟子。”何向晚笑笑。
“来兮山!你是来兮山上的弟子?”不等厢易沉发话,竹垣先惊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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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该出租一条地缝给晚晚让她钻一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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