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的战争比两个女人更可怕,毕竟,女人再怎么斗法也不会动不动就拆了她的屋子。何向晚看着自己的小屋被厢易沉何景玉折腾得人仰马翻,终于忍不住了:
“你们两个!给我出去打,打不得缺胳膊少腿不许回来。”
“好啊!”厢易沉将及莒见止丟在桌上,将自己宽大的袖子挽上去:“以男人的方式解决这个问题,敢不敢?”
“不就是打架吗?我告诉你,要说打架,小爷还没输过。”何景玉也站起来就往外走:“我今天非得給你点颜色看看!”
何向晚目送两人针锋相对的走远了,无奈的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这俩人结了什么梁子,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可怜了她的屋子。
“休诉!”
休诉从屋顶上面探出一个头来:“王妃,何事?”
“你家主子把我的屋子弄乱了,作为下属,你得给我整理好。”
休诉一脸不情愿地跳下来:“明明是你弟弟弄的。”
想到何景玉,何向晚一脸无奈。但是这个时候有免费的劳动力,承认拆房子有何景玉的份,那干活岂不是也有她的份,那可不太行。
“少啰嗦,你到底干不干?”何向晚强行强势了一把:“你要不干,我就跟厢易沉说,本姑娘不嫁他了。”
休诉闻言立马拿起扫把:“干,怎么不干!”开玩笑,像厢易沉那种小气巴拉有记仇的的东家,要是因为他不扫地拆了厢易沉的姻缘,那厢易沉可能连他下辈子的薪水都给他扣光了。他还要养家糊口呢,以后得给宝贝女儿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
“我说王妃!”休诉一边扫地一边说:“您跟我们家王爷还真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怎么说?”
休诉说:“一样的压榨我们这群部下,心胸狭隘,还......”
何向晚笑容逐渐消失:“休诉,你觉不觉得你下下辈子的薪水也不想要了?”
“不是。”休诉老老实实的闭了嘴。
何向晚心情颇好,拿出了一个纯金打造镶着宝石的小金锁:“听说你家小姑娘也三岁多了吧,一定是可爱的样子。我还没见过,你代我给她送一份见面礼吧?”
休诉伸手接了,揣着兜里放好,然后才假模假样的客套:“这怎么好意思,太贵重了......”
“......你好歹推拒一下,这样更有可信度。”何向晚嘴角抽了抽:“不过无妨,我还给她准备了好多小玩意儿,要不是你把他们娘俩都送去了扬州,我这会儿就让景玉搬过来了。”
提到妻女休诉憨憨地笑了:“这不是京城要打仗吗,我得先把她们娘俩安顿好。扬州老家安稳一些,不过再过两天,她们也就回来了,既然京城太平了,我自然要守着他们的。”
“真是甜蜜。”何向晚羡慕的说,忽然又想到何景玉:“对了,厢易沉和何景玉去哪里了?你家王爷手底下有准头吧?我可只有一个弟弟,别真给我打死了。”
休诉我扫把的手抖了一下:“那可说不准,殿下大人一般都是往死里打的......”
“......”何向晚一听,转身就往外跑。
“王妃您去哪里?”休诉一脸莫名。
何向晚夺下他手里的扫把:“还扫什么地,跟我去救人啊!”
然而事实上,何向晚的担忧完全是多余的。因为这两个人,根本就没有打起来。
何景玉倒是一脸认真的来打架,害怕施展不开,连外衣都脱掉了。
结果厢易沉拿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兄弟,咱打个商量!”
“谁是你兄弟?”何景玉一脸嫌弃的撇撇嘴:“马千舟才是我兄弟。”
“可惜了!”厢易沉没让何景玉挣脱他示好的胳膊:“我还以为你想让马千舟随着我的辈分换你一声师叔呢,没想到你却是想随着他唤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