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考虑到辈分的事何景玉心想可不能吃了这种亏啊,为了不让厢易沉涨他一辈,只好委屈委屈兄弟了:“你说是兄弟就是兄弟吧。”
“这才对嘛!”厢易沉颇为欣慰。
“你到底想跟我谈什么?”何景玉觉得厢易沉绝对是抽风了。
厢易沉寻了一个凉亭,邀他坐下,添了两杯茶。
何景玉尝了一口,水温刚刚好,茶香也刚刚好心下明白这一切都是厢易沉设计好的。看来他是铁了心要和自己谈一谈了:“我若拒绝,就太对不起殿下这一份苦心了,谈吧。”
“果然玲珑心思!”厢易沉感叹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听说你迷恋绯心姑娘,而且求而不得,连如何开口都不知该怎么提,是也不是?”
话音刚落,何景玉刚刚那一副气定神闲,泰山崩玉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样瞬间垮掉了,一张英俊中略带青涩的脸瞬间爆红。嘴里抱怨:“何向晚这个叛徒,怎么什么都跟你说!”
“不妨事!不妨事!都是男人嘛!我当初追求你姐姐时也是这般困难呢!”厢易沉拍拍何景玉的肩膀。
何景玉一提到绯心,已经乱了方寸,完完全全按着厢易沉给他准备好的套走了?
“你说什么?我姐也这么难说话?你堂堂一个王爷,被她牵着鼻子走?”
厢易沉点点头:“晚晚什么脾气,你是最清楚不过的吧!”
何景玉想了想,赞同道:“也是,我姐那臭脾气,也只有像我这种宽容大度而且心地善良的亲弟弟才受得了。你能哄的好她,也算有些本事。”何景玉夸起自己来可以说是毫不留情,恨不能把所有好词都用上。提起厢易沉,就只剩一句尚可了。
厢易沉笑着应了:“当然!不过,被晚晚牵着鼻子走可是我莫大的荣幸,如果她乐意,我心甘情愿被她牵一辈子。”
何景玉只觉得牙一阵阵发酸,这个厢易沉,还真是学会了文人雅士那一套风流酸话。“所以你想说什么。”
厢易沉又友好地搂住何景玉的脖子:“我就是想说,咱俩也算同病相怜,你说我好不容易俘获了你阿姐的芳心,你就高抬贵手放我一马行吗。都是男人,男人何苦为难男人是不是?”
何景玉坚定的拒绝:“那怎么行?何向晚最近被你迷昏了头,我可清醒着,不能让她把你坑了去。更何况,咱俩同病相怜,凭什么你先抱得美人归,我还没让绯心喜欢上我呢!”
“这个容易我帮你啊,包教包会,如何!”厢易沉拍拍胸脯保证。
何景玉闻言,也用胳膊勾住厢易沉的脖子,两个人颇有些狼狈为奸的意味:“好兄弟,够意思!我姐托付给你,我放心了!”
“何景玉,你就这么把你亲姐姐卖了?”何向晚见两人相安无事,也没有提前露面,直到这会才出来指责何景玉的不仗义。
厢易沉说愿意被她牵着鼻子走一辈子之类的话她也听到了,这会居然有些不好意思直视他。
何向晚笑得有些幸灾乐祸,从袖子里掏出一封信来:“绯心师妹留给你的。”
“绯心......给我写信!”何景玉脸上浮起两朵红云,忽然又反应过来:“她跟我写信做什么?”
“她回去了呀。”何向晚说。
何景玉一听,直接吼了出来:“什么?”
何向晚被他这一声震得耳朵嗡嗡作响:“谁让你每天都赖在十里春深居不走,绯心想同你告别找不到人玩,只好留了一封信走了。”
何景玉脸上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什么情况,那他和厢易沉达成的共识岂不是白费了。如此反应过来,再一看,厢易沉已经牵着何向晚的手走了好远了,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喂——,厢易沉,我返回了,协议无效!”何景玉冲着二人的背影喊到。
厢易沉没有回头,一手牵着何向晚,一手得意洋洋地冲他挥了挥:“反悔无效!小舅子,姐夫成亲去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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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易沉的助攻们貌似都不太顶用,俺家沉沉只好亲自上阵了。怎么样,还可以吧?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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