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无名道士携着厢易沉的手笑着出来了:“晚晚啊,跟你爹娘说一声,让他们来提亲吧,绯心,我就托付给你们了!”
绯心虽然心里高兴,嘴上却不满的抱怨:“爹,您老人家是老糊涂了还是被姐夫给下蛊了,这么一会儿就变了卦,把你亲闺女给买了!”
何景玉简直欣喜若狂,一个劲儿行礼,嘴里说着的说:“谢谢岳父!谢谢岳父!”
又折过身给了厢易沉一个大大的拥抱:“姐夫!你真是我亲姐夫!”说着将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功过簿上边刚写下的哪一项给划掉了。
厢易沉趁机瞟了一眼,发现上边的“功”居然隐隐有了赶超“过”的势头,心里欢喜:终于见到胜利的曙光了。
何向晚佯装失望的叹了一口气:“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何景玉,你有奶便是娘,原则呢?原则哪里去了!”
几个人笑笑闹闹的结束了家宴。何向晚和厢易沉带了一壶酒几样祭祀用的菜肴,向三十里坡馆寒的埋骨之地走去。
“厢易沉,你到底跟我师父说了什么?这个倔老头怎么这么快就变了卦?”何向晚这时候才有些相信这是那个曾经凭借一张嘴瓦解蕃邦十二部联盟的摄政王,隐退多年,嘴皮子上还是有几分功夫的。
厢易沉笑笑:“临时想出来的,没有提前同你商量,晚晚不要怪我。”接着解释到:“作为一个疼爱女儿的父亲,无名师父必然是怕女儿受委屈,况且绯心姑娘是他的独女,他必然不舍她远嫁或者杳无音讯。我便告诉她,何家向来都是认定一人,由生至死,白首不离的。虽然是名门贵族,却不会有小妾通房之扰。而且,景玉过不了几年就会升任平卢节度使,节度使的府邸就在来兮山脚下,他想什么时候见女儿都可以见到,比在忙忙江湖上寻她省力多了。”
何向晚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什么平卢节度使?”
“我猜的。”
“......,这种事是可以胡说的么,要是我师父知道你在骗他,我看你怎么自保。”何向晚惊讶于他胡说八道的能力。
“你且放心,陛下虽然不曾有所表露,但是以我对阿婴的了解这事八九不离十。”厢易沉显得胸有成竹
“景玉不过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要是没有陛下钦点入了翰林院,一层层科举选拔下来,少说也要二十五岁才能入仕,他哪里挑得起这么重的担子。”何向晚想想这件事,虽然风光,却必然十分劳累,不禁有些心疼何景玉,明明可以再自由快活的玩两年的。却为了帮她,递了一封折子,藏拙就再也藏不住了。
“若是担不起,你觉得陛下为什么放着满朝文武不用,偏偏用一个少年来做钦差。”厢易沉道,心里知道她在想什么,安慰她说:“你且放心,陛下现在不过是在可以的培养景玉,真正等他走马上任,还要过个几年,不会让他累着的!”
何向晚这才略略放了一点心:“要是让景玉知道,肯定得意的找不着北了,小屁孩,沉不住气。”
厢易沉笑笑:“所以我才要避开人说,一来是因为圣旨还没有下,这种揣测圣意的话当着这么多人说,万一传出去了,我可要被阿婴杀头了;二来,也是怕景玉年轻气盛,太过浮躁,不肯用功了。”
何向晚点点头,抬头看到那一前一后两处坟茔,道了一声:“到了。“
何向晚摆了酒菜,又往坟前烧了一些纸钱,浇了一杯酒:“师兄,你最喜欢的酒,我带来了。我要成婚了,是那日你看到的那个公子,厢易沉,好欺负的很,也很宠我,你放心。”
碎碎念完,厢易沉铲了一铁锹土添在馆寒的坟茔上,平卢的风俗,探望逝者的时候,要由男丁添一抔新土在旧坟上。至于为什么,何向晚说不上来,只是馆寒是平卢人,自然事按着平卢的规矩来。
只是这一铁锹土添完,何向晚忽然怔住了:厢易沉挖的地方,是她曾经埋匕首的地方,因为时日久了,已经看不出来。只是何向晚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记得清楚。可是现在,土被挖走了,匕首却没有看到。
厢易沉见她神色有异,也立刻明白过来,又深挖了两下,依旧空无一物。
是被人盗走了,还是......,何向晚不敢往下想,却被突如其来的念头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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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君,俺今天无意间看见,俺居然有盗版了。俺觉得自己的扑街作品是不配拥有盗版的,莫非俺要火了?但是俺还是很委屈,正版多好,没有广告还不要钱,俺为数不多的浏览量还要被盗版给分走一部分。俺真的觉得,呃,悲喜交加?
算了,不管咋说,今天多更,俺再接再厉,感谢你们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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