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妃应着:“皇上贵为天子,不怒自威,臣妾总是禁不住的些许敬畏。”
咸丰微微地皱着眉:“朕不喜这样,连你都害怕朕了,那我宁愿不当这皇帝了。”
这话一出,吓得妤妃赶紧起身跪在地上:“臣妾失言,请皇上责罚。”
咸丰也随即起身:“怎么又跪了,朕是和你闹着玩,快起来!”
两个人又重新坐在炕上,妤妃说着:“皇上可不许再说这话了,若是太妃听见,又要责怪臣妾了。”
咸丰眼睛一睁:“怎么?太妃又难为你了?”
妤妃不再看着咸丰,将眼睛看到一边去了:“没有,太妃待臣妾是极好的。”
咸丰继续追问着:“你这样躲避朕,定是太妃又为难你了。”
妤妃看着咸丰:“谢皇上,太妃待臣妾是极好的,只是有句话臣妾不知当讲不当讲?”
咸丰笑着:“这里不是养心殿,只有你我二人,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妤妃便说道:“臣妾愚见,太妃一直称病,其实是心里不爽快,皇上还是该过去看看的。”
咸丰点着头:“你的意思朕明白,你最是良善,她为难你,你却不与她计较。可让朕怎么忘了皇额娘?皇额娘才是唯一的皇太后,她只能是太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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