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委屈极了:“狗奴才的小脸蛋算是废了,再也不能登台了。”
咸丰看向太医,斥着:“一群饭桶。”
太医们瑟瑟发抖:“奴才该死,请皇上息怒。这王水一旦侵蚀肌体,是怎么都治不好的,请皇上明鉴。”
咸丰哼了一声,然后看向如雅:“朕觉得贵妃不会这样做,太妃觉得呢?”
太妃还没说话,妍嫔娇滴滴地说着:“那皇上是不相信臣妾了?”
咸丰笑着:“信,朕都信你们。”
太妃不高兴了:“那这就怪了,这毒难不成是自个跑进去的?”
咸丰应着:“自然不是。”
太妃接着追问:“那皇上是什么意思?”
咸丰应着:“朕仔细想着,这油彩是经过内务府到敬事房到钟粹宫又到永和宫的,然后才交到了这奴才手上!这经过了这么多双手,这又过了半个月后才往脸上涂的,这不得不仔细思量啊。或许是贞贵妃和妍嫔,或许是内务府、敬事房,或许是南府的奴才们,谁都有可能。”
张修德赶忙捧着:“皇上说得很是,要是一人所为断不会投三种毒,这搁了半个月了,指不定是南府的哪个奴才嫉妒太妃宠幸小嫦娥,就往里下了毒也未可知。”
太妃皮笑肉不笑:“这贵妃赏得东西,狗奴才当祖宗一样供着,根本舍不得用,恨不得烧香供一辈子。就算奴才们嫉妒投毒,谁敢往贵妃赏得东西里投毒?皇上又在偏袒了。”
咸丰只得赔笑:“太妃说笑了,儿子在分析着给您听,并无偏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