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这话一出,如雅还能坐得住,众妃嫔都跪下了。太妃惊讶道:“哎呦,怎么都跪着了?地砖凉,都起来吧。”
如雅说话了:“臣妾前些日子口无遮拦冒犯了太妃,还望太妃恕罪。”
太妃不屑地表情:“恕罪、恕罪......翻来覆去就这几句话!你是后宫之主,何罪之有?快起来吧,别惺惺作态了,哀家承受不起。”
如雅接话道:“臣妾自认为没有苛待后宫任何一位姐妹,却屡遭算计,实在愤恨,这才失了理智顶撞了太妃。臣妾一直是尊重太妃的,太妃您也是知道的,若不是失望至极,也不会出言无状的,还望太妃明鉴。”
太妃气得瞪眼,却只能强忍着:“哀家要是太后,你再伤心至极、哪怕你全家死光了,你也不敢有任何指摘。更别说指着哀家鼻子骂了!虚伪至极,哀家不想听你的鬼话。有话快说,不说就滚,免得脏了哀家的地砖。”
如雅不起,众妃嫔也只得跪着,她应道:“臣妾就直说了。皇上已经知道了臣妾小产,想必太妃也听说了。臣妾今个过来,就是再告诉众姐妹一声,本宫的孩子没了,是头胎不安稳小产的缘故,你们都听见了吧?”
众妃嫔应着:“臣妾们都听见了。”
太妃哼哼道:“哀家有耳疾,听不清你说什么。”
如雅继续道:“皇上正在为杜大人的事情难过着,臣妾实在不想用假孕的事情烦扰他,既然他已经接受了臣妾是小产,太妃何必还给皇上徒添烦恼呢?您也是心疼皇上的,太妃忍心看皇上更加难过吗?”
太妃接话道:“你少拿这些话唬我,哀家铁石心肠,凡事只求真相,不管你谁谁谁怎么怎么着!”瞪着如雅:“你不要打着皇上的算盘来为自己谋利,到底是怕皇上更加难过,还是怕你自个身败名裂?你自己心里清楚。堂堂皇后,满嘴谎话,小心天打雷劈!”
太妃生气了:“哀家小肚鸡肠,就你伟大,就你们钮祜禄德才兼备!哀家要是想告诉皇帝,早就去说了,还能容你个死东西埋汰来埋汰去。皇上那边不说了,国事为重,咱们之间就算个清楚吧。”和如雅对视着,继续道:“冯太医你不要想了,除非杀了哀家,否则你领不走他。”
如雅赶忙低头:“臣妾不敢。”又抬起了头:“此事的关键就在冯太医身上,只要他一句话,整个事情便清晰了。太妃本是旁观者,您何必搅进来呢?臣妾实在不明白,不明白便会多想。”
太妃哼哼道:“哀家高兴、乐意,怎么着?你管得着嘛!”挥着帕子:“哀家是不会交出他的,都给我滚吧!”
如雅接话道:“太妃,您扣下冯太医,无非是想让他指证臣妾是假孕。若不是杜大人的事,您早就行动了吧?其实,您知道臣妾是无辜的,也知道冯太医说不出实话了,但此事终究要有个了结,不妨听听冯太医怎么说。”
太妃气得咬牙:“你又在诬陷哀家,你可厉害死了!”
如雅磕着头:“臣妾是真心尊敬太妃的,只是太妃一再为难,臣妾不得已才拿出皇后权威的,请太妃见谅。”
太妃甩着帕子:“不见谅,就不见谅,看你能把哀家怎么着。”
如雅又磕着头:“不妨告诉太妃一声,臣妾已经派人去凤麟洲抢人了,应该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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