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嫔不高兴了:“皇上是明君,太妃不要取笑了。我们怀不上,还不是方子的缘故。”
太妃不笑了,白了云嫔一眼:“是,都怪方子,你吃了吗?妍嫔、丽贵人吃了吗?根本没人吃,还怪方子啊?”
云嫔低着头:“臣妾失言了。”
太妃端起茶杯喝着茶,手一紧,把杯子放回了桌子。这咣当一声,吓着了云嫔:“太妃怎么了?”
太妃愣愣地,星沉说着:“太妃想到了什么?”
太妃看看两人,笑了:“哀家想起那螽斯门匾额的事情,当时咱们让钦天监监证刘衡指证懿嫔不祥,是打算除去懿嫔,让刘衡胡乱编造的。但你们不知道的是,刘衡的话是五句真五句假,她懿嫔进宫的时候,的确天象异动。哀家是不信这个的,刘衡还说哀家能当太后呢,到现在不还只是个太妃?就没追究了。”
星沉接话道:“现在看来,莫不是懿嫔真的不吉?”
三个人面面相觑,云嫔慌了:“姨娘,您说过不再干涉后宫之事,就别再插手了吧?”
太妃伸手点了一下云嫔的额头:“你个死丫头,哀家只是说给你们听听,不会做什么的。”
云嫔应着:“是,只有后宫无事,六爷在前朝才能平安无事。”
太妃笑了:“哀家不会做,其他的人呢?”捂着脸笑着,打着星沉:“老东西,咱们又有戏看了。”
星沉笑着:“是,奴婢时刻给太妃备着椅子呢。”
云嫔叹着气:“不知谁又要兴风作浪了,管不了这么多,只要太妃无事就行。”
太妃叮嘱着:“你知道就行,万不可插手。”叨叨着:“皇后是个小人精,但心地良善,手段不多。这个懿嫔人精中的人精,脑子狡诈想得深,若是没有她帮衬皇后,皇后早就被拉下来了。谁要能除去她也好,省得她一天到晚蹦跶来蹦跶去,烦人。”
星沉接口道:“是,皇后走到哪她都跟着,也只信任她一个人。”云嫔不在吱声了,听着她们叨叨。
这边妍嫔黯然神伤着,因为咸丰商量请大夫的事没喊她,没喊她就罢了,竟然喊了懿嫔,让她更加生气。她能怎么办,搜肠刮肚地想法子对付懿嫔呗。实在想不出来,急得抓狂,只恨不得一把刀捅死了事。
苏来海外面进来了,面带笑意:“主儿,奴才有一大事告诉您?”
妍嫔正窝火,抬手要打,苏来海抬起胳膊挡着:“哎呦呦主儿,容奴才说完再打不迟啊!”
妍嫔放下了胳膊:“说吧。”
苏来海笑着:“奴才刚刚听到些风声,说什么螽斯门匾额掉下来,懿嫔不祥的话,是她妨碍了皇家子孙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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