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丰笑着:“没有,这可是你自己说得,不是朕逼迫吧?”
妤贵妃不语,咸丰继续道:“若初,朕三番两次在你殿里醉的不省人事,到底是怎么醉的,你心里很清楚吧?”
妤贵妃站了起来,跪了下来:“皇上,臣妾今日所言句句属实,不是让您拆散联姻,而是看清皇后和懿贵妃的嘴脸,您真的被她们迷惑了。”
咸丰应着:“你还没回应朕的问题呢,到底是怎么醉的?”
妤贵妃又不说话,咸丰站了起来,扶着她:“若初,你这么跪着,朕都实在不忍心。只是你恨朕干什么?朕是皇帝啊,到底是个皇帝啊。”
妤贵妃应着:“臣妾没有恨皇上,是皇上离臣妾太远,感觉不到臣妾的爱意罢了。”
咸丰松开了妤贵妃,继续道:“若初啊,你今晚上说这些,挑拨关系倒是其次,刺激朕才是真目的。你就是想让朕失望、难过,可朕已经很难了,你知道吗?你问过吗?没有。”
妤贵妃应着:“臣妾都见不着您,怎么问?”
咸丰笑着:“朕现在不就在你眼前?问吧。”
妤贵妃不吱声,咸丰瞪着眼:“问啊?”
妤贵妃仍旧不吱声。咸丰笑着:“去吧,你别怪我待你冷淡,我也不怪你待我冷漠,咱们俩都是活该。”
妤贵妃忽地抬头:“皇上,臣妾......”
咸丰无奈道:“你还亲自过来说这些话,你就这么按捺不住吗?朕现在很难过,你满意了吧?去吧。”
妤贵妃不语也不动,咸丰气得捏拳头:“你不走,朕走。”一边走一边喊着:“张修德,去钟粹宫。”
张修德扯着嗓子喊着:“皇上起驾,移驾钟粹宫......”
咸丰一扭头,看到丽妃站在偏殿门口,正面带笑意地看着他。
咸丰顿了一下,又对张修德道:“你告诉丽妃,朕一定要去皇后那里,少这一晚明个赔她十晚。”
张修德笑着:“皇上说笑了,丽妃娘娘那么通情达理,您又是去找皇后娘娘,她一定明白的。”
咸丰离了咸福宫,妤贵妃也出了殿,神思恍惚地站着不动。
过了许久,丽妃偏殿过来了,轻声唤着:“娘娘,天晚了,您该歇息了。”
妤贵妃瞪着眼:“骨头好吃吗?”
丽妃笑着:“好吃,皇上赏得骨头当然好吃。”
妤贵妃甩着帕子走了:“好吃就继续吃吧。”
丽妃接话道:“臣妾不挑食,皇上赏什么吃什么。倒是娘娘,专门吃那些野味,不仅自个中毒,还传染给了皇上,皇上龙体为重。”
妤贵妃背对着丽妃,一边走一边说着:“狗仗人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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