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贵妃刚想回嘴,如雅继续道:“你想求什么公理,要什么公允,本宫就不给你公允,就肆意妄为,就看她不顺眼就杀了她,你能把我怎么样呢?”
如雅继续道:“你不能把我怎么样,因为我是皇后,你谁也不能质疑。况且,她本就来路不正,逗引皇上龙体欠安,还敢谋害皇嗣,早该杀了她了。”
妤贵妃赶忙插话道:“听听,堂堂皇后承认自个肆意妄为,娘娘啊,您失德呀。”
如雅接话道:“本宫就是失德,你又能怎样?一个璷答应算什么,别着急,使劲地作,庆答应、吉答应一个都逃不了。”
妤贵妃笑了:“皇上,您听听皇后的言语,她这是在喧宾夺主啊。她动用私权杀了璷答应,分明是为了自个的私欲,现在却把因由扣在您身上,什么为了您的龙体而杀的,太欺负人了。”
妤贵妃继续道:“臣妾不会因为您是皇后,而屈服在您的淫.威之下,国有国法,宫有宫规,绝对不允许你任何人动用强.权压制,臣妾不服。”
如雅继续道:“你明白就好,既然这么明白,为什么还屡犯宫规呢?”
妤贵妃捏了捏手帕,玉兰跟如雅对视一眼,接话道:“你跟你哥哥里应外合,什么玩意都往宫里送,你看看你那四春娘娘,老百姓都笑掉大牙了。”
玉兰又跟如雅对视一眼,继续道:“这是你一个妃子该做的吗?仔细算算你做的恶事,按着宫规,早该绞杀了。”
妤贵妃抬头看着两个对手,满意地点点头:“娘娘和懿贵妃好理直气壮,这一番混淆黑白、颠倒是非,又把脏水泼回臣妾身上了,拜服、拜服。”
玉兰笑着:“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沙在涅,与之俱黑。这都是跟你学得,彼此、彼此。”
妤贵妃又想回嘴,如雅从殿里出来了,走到她跟前:“你起来吧,皇上早就从后门走了,他根本不想听你说一个字。”
玉兰笑得开心极了:“皇上现在哪有心情在意这些,你的话也伤不了他了,你又断了一条路,可惜呀。”
妤贵妃扶着青缎站了起来,跟如雅对峙着:“你又怎么唬住皇上的呀?他心里指定觉得你肮脏,却又不好说出来,那就更不舒服了。”
如雅便问道:“你觉得皇上为什么再三地宠幸璷答应呢?”
妤贵妃不语,如雅继续道:“因为他知道你一直用璷答应刺激懿贵妃,他宠幸一次,璷答应就嚣张一层,那懿贵妃也就更不能容她。”
如雅继续道:“懿贵妃不能容,她们俩就会斗起来,那璷答应一定会害淳儿,淳儿一旦出事,你的目的就达到了。”
如雅继续道:“如此,皇上就故意的一再宠幸她,这样璷答应就的死有理有据了,你的计谋又破败了一次。”
妤贵妃看着玉兰,笑着:“你听到没有?皇上知道你毒辣,是他成全你的。你们天天还在他面前装纯洁呢,臊死了吧?”
载淳已经睡着了,玉兰轻轻地摇着他,笑道:“我们愿意装,皇上愿意看,这周瑜打黄盖,是两厢情愿,你嫉妒不来的。”
妤贵妃哼了一声:“谁嫉妒你了?谁稀罕?这事没完。”对如雅福福身:“臣妾告退。”走了。
玉兰胳膊酸了,皱着眉:“我抱不动了,这个小东西是越来越沉了。”
玉兰便问道:“你对妤贵妃说得话,是满嘴胡诌,还是皇上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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