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摇着头,无奈道:“此事已经成定局啦,就像太阳不会从西边出来一样,改变不了了。你这一味的怨声载道,哭天喊地,也还改变不了,那何不继续奋进呢?反正已经这样了。”
如雅不吱声,玉兰哼哼道:“你怎么不说话了?”
载淳接口道:“额娘又骂皇额娘了。”
如雅笑了,摸摸载淳的头:“多谢儿子,快替皇额娘打你额娘。”
载淳应着:“不能打额娘。”
玉兰幸福地笑着:“你听到没有?儿子,替额娘打你皇额娘。”
载淳摇着小脑袋:“不能打皇额娘。”
两个人相视而笑,如雅接着刚才的话说着:“皇上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只是需要个过程呀,等他玩累了、玩够了,就会继续奋进了。”
玉兰无奈地念道:“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我生待明日,万事成蹉跎......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可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如雅应着:“总会等来的。”
玉兰没吱声,两个人便沉默地走着了。这刚进了九洲清晏的院子,就听到庆答应的声音:“皇上呀、皇上呀,臣妾在这里呢,在这里呢,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咯咯笑着。
玉兰的火气呼呼往上冒:“你听听这声音,太浪了吧?浪什么浪?像什么样子。”
如雅嗔着玉兰:“她浪你也浪呀?不许这么说,让人笑话。”
玉兰不高兴了:“老百姓笑话,大臣笑话,笑话谁呀?笑话我?”快走了几步。
如雅叹着气,对载淳道:“我被你额娘气死了。”递给了乳母,嘱咐道:“你抱着大阿哥去偏殿等等。”载淳去了。
玉兰已经气冲冲地走到殿门了,正碰着庆答应嘻嘻哈哈地出来,她抬手就打,吓了庆答应一跳。
庆答应头发撒乱,衣衫不整,手里还拿个酒壶。她哎呦一声,也生气了,瞪着眼:“贵妃娘娘,您又哪根筋搭错了?这一天天的,吃了炸药了?干什么呀这是,烦人。”
玉兰愤恨道:“本宫立即拿火枪轰了你,你信不信?
咸丰喊了一声:“杏花春你放肆,掌嘴!”
如雅到跟前了,唤了一声:“皇上,臣妾来了,淳儿也来了。”扯着玉兰的袖子:“求求你消消气。”
庆答应身子一抖,跪了下来,委屈极了:“臣妾冤枉。”抬手打着脸。
庆答应把酒壶放在脚前,玉兰弯腰拿了起来,手腕一歪,这酒便倒在了庆答应头上。
庆答应一个激灵,刚想回嘴,如雅看着她:“男人失了规矩,自然要拿女人下刀,那你的委屈就要咽回肚子里,否则加倍惩罚。”
庆答应张大嘴要哭了,一听如雅这个话,生生憋了回去,还呛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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