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辛浩然是怎么走出去的,我根本就没有看,只是听到大门关拢的声音。
我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心里很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裴天宇从楼上下来,坐到我的身边,将我揽进怀里,轻轻的安抚,“莫气!不愿意就不想!不见!”
“我是可怜那老太太!死到临头了,还要这般忍受欺压!”我叹了口气。
“人各有命,你不必将你的情绪带进去!他们已经是你的从前,不是吗?”裴天宇的话不温不火,却极其入心。
我靠进她的怀里,顿觉那口气烟消云散。
翌日。
我早早的就去了公司,可是却没见到张劲松,他临时决定跟乔伊斯回去了M国,胡月给了我一张他留给我的纸条,上面只写了行程,说是一周。
拿着纸条我有点想笑,打个电话说一声不好吗?留纸条!
但是细细想来,张劲松也许是对的,他是觉得,电话里不知道跟我说些什么吧!
其实我又何尝不是!不过经过这一次甜甜的事件,也许我们都一下就清楚了,有些事,尤其是感情上的事,不是可以说扭转就扭转的。
我想给张劲松机会,可是,连形势上都不能够,无论是思维,现实,还是行动,都不能一致。
或许这样也好,但求不要在牵强的固执,才能让我们双双都能释怀。
我叹息一声,很珍惜的收起了那张纸条,却听见办公室门外传来吵闹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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