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进了城主府,花城主本想着立即宴请待客,只是准备宴席需要时间,白面书生等不及,直接拽着柳暮寒便要比试比试。
白面书生刚动手,小寒就将柳暮寒抱住:“赵叔只跟我哥哥打,没有彩头吗?”
“你这小孩,口气不小啊,”白面书生笑了,“你就这般确定你哥哥一定能赢,若是你哥哥输了呢,到那时,你们可也要将彩头给我。”
柳暮寒弯腰,将小寒抱在怀里,任由小寒与白面书生提条件。
小寒认真道:“若是赵叔输了,便要教哥哥轻功。”
“教他轻功?”白面书生笑着反问,“你可真为你哥哥着想,不过教他轻功也不是不可以,但我若是输了,只教他三日,他能学到多少,便看他的天赋如何。”
花城主笑着将人带到练武场,又喊人搬了椅子过来,也打算好好欣赏两人的比赛。
“好。”小寒没有犹豫便点了头。
白面书生又笑:“说了你哥哥赢的彩头,那你哥哥若是输了呢?”
小寒想了下,很快便认真道:“若是我哥哥输了,便可以给赵叔一个去绿柳山庄的理由。”
“你这话要是早说,我还会应你,可你眼下才说,那林华阳又不是因我而闭关,赢了你哥哥,便去绿柳山庄,你是打算让我去找林华阳炫耀不成?”白面书生好笑地看着小寒。
“自然不是,”小寒摇头,“只是当初林叔离开的时候,留了一个价值二十万两白银的银鉴给哥哥,赵叔可以拿着银鉴去绿柳山庄。”
白面书生一惊,看着柳暮寒:“他将绿柳山庄的银鉴给了你?”
就在这时,花城主出声:“方才我便有一个问题想问,你的马车可是石安城城主府之物?还有那匹马,我记得石安城冯城主曾经用过,他似乎很喜欢那匹马。”
柳暮寒本就没有要隐瞒的意思,直接点头:“是的,马车是石安城城主府的,马车上所有的东西都是冯叔准备的,三年前我离开枫叶镇偶然间到了石安城,因缘巧合下便一直住在城主府中。”
白面书生对柳暮寒的认识一直在三年前的枫叶镇,当时柳暮寒推着一辆木制的推车,衣着破烂,上面还放着许多土里的吃食,看着像是普通的农家孩子。
如今又是高深内力,又是石安城城主府,他心中的惊讶可想而知。
“三年前……”白面书生皱眉。
三年前的石安城,可谓是风波连连,先是武林高手身中奇毒内力小三,后是魔教重出江湖。
仅仅三年时间,通玄教在江湖中便立了新的地位,魔教的名头比许多年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魔教的行事风格也与多年前迥异,正派之人便是想要讨伐,也找不到一个说的过去的名头。
那么多事都在石安城发生,他不相信石安城城主会不知情,而柳暮寒这三年就住在石安城中。
白面书生看着柳暮寒,终究还是只字未提。
三年前柳暮寒那样,想来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接触到石安城的隐秘,便是他与石安城城主有关,那些事也不会传到他的耳中。
“来比试吧,让我看看你的能力如何。”
白面书生没有多说,走到一旁,从武器架子上取下两柄剑,将其中一柄剑扔向柳暮寒:“刀剑无眼,若是辅以内力,必定伤人伤己,不如我们都不用内力,便让我试试你的功夫如何。”
花城主已经坐在一旁,听到白面书生的话立即道:“你没听人说,这小寒擅长绿柳山庄的拳法,你用剑法与他比试,岂不是欺负人?”
柳暮寒将小寒放在一旁的座位上:“多谢花城主,我学过剑法,用剑比试也可。”
白面书生并不在意旁人怎么看,他只知道自己若真与柳暮寒肉搏,以绿柳山庄的拳法比试,作为绿柳山庄少庄主的林华阳都没有打过他,他就更不用提了。
反之若使用剑法,许是能有获胜的机会。
至于使用内力比试一事,他只是稍稍一忖,便知更加不可,之前柳暮寒与那些人对打,十几个身怀武艺的人,柳暮寒竟还是占据上风,且最后获胜之时浑身未有一处伤痕,可见柳暮寒内力之深。
抉择之下,若是无论如何都打不过,还不如只用招式。
柳暮寒将小寒安置好之后,刚握着剑转身,白面书生便执了剑冲他攻来。
柳暮寒立即提剑反击,后发先势。
前面几次,白面书生都以精妙身形避开了一次次攻击,且手中剑尖几次划过柳暮寒身体,轻松划出几道破口,若是正式对战,这些破口便会成为柳暮寒身上的伤痕。
与此同时,他也在注意柳暮寒的动作和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