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眼神不善地盯住一个方向,脸色苍白,眼神盛满了被愚弄的恨意。
几乎不等云千柔说话,为首那几个被记了大过的,失去了学位证的学生,就愤而指责起来。
“云千柔,你约我门来看云倾笑话的时候,分明那么热情,为什么你消失的时候,却没有通知我们一起?!”
“你一大早来到学校,跟我们说你担心云倾,让我们陪着你一起等你妹妹来学校,然后我们以为你真的担心她,还劝你不要太善良,你说云倾离家出走之后,走不正当的路子学坏了,让我们对她更加厌恶和鄙夷,所以我们呼朋唤友,跟着你一起来了......你不是担心妹妹吗,为什么云倾被欺负的时候,你却没有上前制止那些人?”
“哦,对,你可能要说,你当时是准备上前的,是我们几个拉住了你......我们几个的手,可真是贱......”
“你早不出去,晚不出去,却偏偏在那些豪车出现给云倾解了围之后走了出去,当着车里陌生男人的面,表达自己对妹妹的担心,你真的担心,你怎么不打电话叫保安,去报-J?”
“她担心个屁!她就是个虚伪恶毒的女人,我那天早上还看见了,云倾被欺负的时候,她就站在一旁笑,是我们太过愚蠢,被她利用讥诮辱骂云倾,之后她明明知道这样的行为不妥,可能会被追责,却在学生会的人到来之前,转身先走,甚至都没有通知我们一声,我们做了替罪羔羊,只有她既达到了目地,又什么损失都没有......”
“依我看,不止我们被她利用,就连门口那些记者,说不定都是她收买的,不然她怎么会知道,那些记者会提前躲在外面堵云倾?刻意拉着我们来看云倾笑话?”
再多的愚蠢和情谊,在自己的利益受到损害之后,都会烟消云散,变得无比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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