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趁着午休的时候,问程导,“程爷爷,你们平时拍戏也是这样吗?”
程导给了她一个“你自己体会”的眼神。
这姑娘长得柔柔弱弱的,但就莫名让人有一种畏惧的气势,她哪怕一句话不说,单单只是坐在那里,都让人觉得压力深重。
连他这把老骨头都不敢懈怠,何况其他人。
云倾眨了眨眼睛。
老人家劝她,“倾倾,你有伤在身,不能这么严肃,还是需要适当放松一下的。”
伤筋动骨一百天,云倾的胳膊现在还没好,而距离国际调香大赛,只有两个月不到的时间了,她这胳膊,绝对不能再出任何差池了。
最重要的是,也给其他人一个放松空间。
这几天,因为云倾的“高压政策”,剧组所有人神经都绷的很紧,在这样下去,可能会出现反弹情况。
将云倾撵出去,既让她自己放松一下,也让其他人放松一下。
云倾听懂了对方话语中的深意,摸了摸鼻子,将云娆留在剧组,然后圆润的滚走了。
......
汤镶镇是一个荒芜但又历史气息十分浓厚的小镇。
走出拍摄地点的范围,迎面而来的,是道路两边高达千丈的山林,耳边回荡着哗啦啦的水流声。
云倾走到河边,这水不深,但有些湍急。
云倾矮下身,将没受伤的左手伸进河水里,河水眨眼睛没-入了那只细白的手。
猫儿站在她身后,“少夫人,快要入秋,山里的水又凉,我们去别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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