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没有谈过恋爱,也知道男人有些地方是碰不得的。
“没关系,”北冥夜煊抓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蹭着她的额头,“夫人不要嫌弃我的......无礼才好。
云倾的脸更红了,然后也更加愧疚。
她作为他的妻子,却一直没有履行过作为妻子的义务,本就失职,还连累男人遭遇了那么多刺杀,身受重伤。
“京城那边......”云倾长长的睫毛颤了下,抬头看向他的眼睛,小声说,“谢谢你。”
虽然他没有说过,但她知道,从她的存在被曝光那一刻开始,他就为她抗下了无数压力。
北冥夜煊温柔地“嗯”了一声,然后将手腕递到她面前。
云倾看着那一截精致瘦削的手腕,有点发懵。
这么好说话?
那为什么猫儿说,这位金贵的少爷最讨厌打针?
云倾不是专业的护士,但好歹在医学实验室里呆过,打针这点儿小事,还是确定能胜任的。
她又滑了下去,仰着脸看着他的眼睛,“可能会有点儿疼,你忍一下。”
北冥夜煊眉眼温柔地弯起,“不会。”
她从来都不会让他疼。
云倾笑了下,转身将药拿了起来。
北冥夜煊目光深沉地看着忙碌的小妻子,想起今天早上,那人临死前说的话。
能关闭神眠的,只有它的主人......可是神眠的主人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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