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千柔被如此小看,也不生气,只是轻笑一声,用一种笃定的语气说,“云倾,我真可怜你,被男人养的如此愚蠢无知......”
“北冥琊恨云缈,这在京城老一辈的圈子里,根本就不是秘密,因为云缈害死了他心爱的女人,而北冥家的男人,是公认的偏执痴情,北冥琊恨不得将云缈千刀万剐,怎么可能放任你拿到冠军,帮着云缈正名?”
云千柔得意地笑起来,“如果不是因着这个缘由,我这样的小人物,怎么能入了北冥琊的眼?又凭什么能踩着你父亲那样的人物,得到我想要的一切?这都是感谢你和你母亲啊......”
最后那句话,简直就是在光明正大的恶心云倾。
而北冥琊利用薄修尧,让云千柔一个卑劣恶毒的小偷,光明正大地威胁云倾,妄图霸占调香大赛冠军,亵-渎云缈的举动,更是令人恶心透顶。
云倾脸上的寒气越来越重。
眼看着两分钟的时间就要到了,云千柔害怕北冥夜煊进来,她会功亏一篑,咬着牙,低声说,“云倾,你父亲的命握在你手上,等会儿你想清楚了再说话!”
说完,慌乱地看了眼门口,急匆匆地躲进了隔间里。
而就在云千柔躲进隔间的下一秒钟,北冥夜煊走了进来。
男人的表情没有丝毫异样,妖异的鬼眸深不见底,径自将云倾抱出了洗手间。
云倾安静地垂着长睫,露在衣服外面的肌肤,白到没有一丝血色。
北冥夜煊抱着云倾转了个弯,来到二楼贵宾间,将她放到窗台上坐着,然后垂眸,盯着她看。
云倾脸上的表情,是他从未见过的茫然。
很明显,她内心深处的情绪,并不像外在表现出来的那般冷静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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