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温婉眼睛泛红,水光潋滟,鼻尖也被红彤彤的,时不时走神,一看就是有心事。陈清如问她怎么了。
温婉摇摇头说没事,话音刚落,接着就是一个“阿嚏”,还没缓过来又是一个,一连串打了好几个。
陈清如忙问:“吃药没?”
温婉从旁边桌上抽了张纸擦鼻涕,鼻子不通真难受,吸了几下,牵强的说:“晚上睡觉老实点就……”
话还没说完又开始打喷嚏。
陈清如看着都揪心,今年的十月不似往年的十月的暖和,一晴感觉还是夏天,一下雨就入冬了似的,感冒的人很多,还不容易好,便说:“行了行了,你别逞强,拖严重了还不是自个受罪,赶紧去买药吃,再回去好好睡一觉。”
温婉还想说什么就被陈清如推着出去,“听话。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姐给你放两天假,好了再过来。”
温婉无奈。
她漫无目的的出了医院,天色漆黑,不知何时又开始下雨了,很小,密密麻麻的,拍打在脸上,有些凉,还有些痒。温婉不想回家,这时候唯一想到的人是舒瑾,刚拿起手机又放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