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
“系统重启改名中——”
夜色如冷,月明星稀。
月华照进院中,漫上窗沿,拂过一地光影。
楼知亦是被疼醒的。
疼痛从他四肢百骸间传来,犹如重又顿的小锤敲击着他每一寸骨头,痛得颤栗,又无处可寻其源头。
仿若来自于灵魂上的疼痛,让楼知亦猛地睁开双眼,翻身坐了起来。
他眼前仍旧发黑,缓了许久,才渐渐看清周遭的一切。
雕花屏风浮有水墨山水,案上赤金香炉中袅袅升起的丝缕烟气中透着几分清神的香气。
月光入室,让楼知亦隐约窥得周遭一切陌生景象。
这里是?
楼知亦缓身站起来,走到铜镜前。
镜中人的面容熟悉又陌生,却并非是他早已经习惯的那张脸。
过于苍白的面色给镜中这张昳丽靡艳的脸增添了几分病弱的清冷感。再加以一袭白衣,墨发如瀑披散,既明艳,又清冷。
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却出现在同一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