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安婉亲了一下,帝白一直到回去,都有些恍惚。
他不时偷瞄着安婉,猜测着她是什么意思?她都这么大了,应该知道男女大防,女人是不可以随便亲男人的吧。所以,她的行为,是不是有什么意义?
可是,看安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又觉得,或许是自己想多了?安婉出国多年,受的是西方教育,在国外这种亲吻礼当真算不得什么。
嗯,应该是这样。
想通了,帝白顿时轻松了。
然后就觉得自己可笑,他怎么会想多呢?就他这样的,对安婉来说年纪一把,她是他的医生,自然清楚他的身体状况,怎么还可能喜欢他?啧,真是想太多。
哈哈,忍不住自嘲的大笑两声。
这么一来,直到回去,安婉把星星照看了去睡下,帝白心情都很好。洗了澡从浴室出来,房门正好被敲响。
帝白过去开门,是安婉。他让开身子,“进来吧。”
安婉手上拿着针灸包,“你躺下,我给你扎针。”
这是她给他定的治疗方案,是治疗他的失眠症的。这不是首选,因为帝白吃的药够多了,是药三分毒,为了减轻他吃药的痛苦,安婉特意改的治疗方案。
“好。”
帝白听话点点头,过去床上躺下。
扎针的过程,有些无聊。安婉就陪他说话,“小白哥哥,你这些年,怎么还没结婚啊。没有喜欢的人吗?”
帝白一怔,他不想跟她提前女友的事情,笑笑说,“是啊,遇到的都不怎么样。”
“嗯。”安婉抿着嘴笑,小声嘀咕:挺好的。
“你说什么?”帝白没听清。
“没什么。”安婉忙摇头,“你躺一下,我去打个电话。”
“就在这儿打呗。”帝白一个人挺没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