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沈刘氏也是本村人,不知道那地的邪乎?”
“哪里有不知道的,那地的邪乎全村都知道,哪怕小孩子都不去那里玩儿!”
“那这又是为什么?”
……
周煜丝毫不知道后面已经闹成了一团,带着两个小吏去了河边,“就是这里。”
两个小吏本来就是专门做这个的,一看这土地就知道这地还挺肥,好奇的问,“你们村这么好一块儿地怎么就给空下来了?”
“这地有点怪,靠近林子,村里人嫌弃野兽多,不愿意来这边。”
两个小吏看看,的确是靠近林子,倒是有点理解,也不废话,拿起尺子就开始丈量。
说是量尺,倒不如说是一根麻线,大概有二十米的样子,上面打了很多结,应该是不同的尺度。
周煜看他们横着量一下,竖着量一下又再拉半下,然后说是一亩。然后用小木棍打了记号,又继续开始。
大概量了有大半个时辰,这片地才算完。两人抹了脸上的汗水,说,“这地看着挺宽,其实也就九亩过半的,走,我们去找大人汇报一下。”
沈村长听了,眉头一动,问周煜,“贤侄,你还买地不?”
周煜摇头,“不买了,母亲那地就种粮食,这边种果树,尽够了。”
“那这样,贤侄,我去年买了两亩水田,能不能记你名下?”
周煜思绪一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水田一般都是好田,这边好田一般缴税是一亩两斗算,两亩也就是四斗。
虽然明白,周煜也没有说什么,举手之劳的事情。再者沈村长帮助他挺多的,周煜点点头,“可。”
回去的时候,沈村长回家一趟,把田契带上,然后又上了牛车。
周煜掏出一两碎银子递给两个小吏,“没来的及给二位买点酒,两位累一场,也拿去买酒喝。”
两个小吏念着周煜的身份,不太敢收,他们收礼也是分人的,一般他们都只收一般村民的,一只鸡或者几个鸡蛋或是几十个铜钱,还没有一出手就是一两银子的。
“两位就收下,算是幸苦一场。”
两个小吏还是舍不得银子,最后还是收了。
“这么快就量好了?”黄主簿问。
“好了,这地看着宽,也就九亩半。”
“哦。”黄主簿点点头,新开了田契,在上面写了亩数,又定了日期,递给周煜,“这是田契,你收好。”
过户的事情黄主簿见多了,倒也没说什么,点头,也顺手给半了,临走,他又对周煜说,“临山书院的报考就是在八月二十,你若是有意,可要抓紧时间了。”
黄主簿这么一说,周煜就明白他的意思了,“学生谢过大人提点。”
“去吧。”
出了县衙,周煜就朝着君悦酒楼而去,沈村长看的好笑,“贤侄,你也不用太担心了,我那弟妹曾经也是这县城里面的人家,对县里还算熟悉。”
周煜不知道有这回事,也不曾听人讲过,就问是怎么回事?
“我弟妹的父亲以前的一家米店的掌柜,所以她自小也是在这县里长大的,后来刘掌柜生了重病,为了医病而积蓄耗光了积蓄,县里自然也待不下去了,只能又回到乡下去。”
原来是这样,周煜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又有什么狗血故事发生呢!以前电视里面不都是总那么演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