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男人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阮宁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像一个天然大冰块,但露出的地方不是冰,而是刀。
她悄无声息地往旁边挪,忽然听见他问道:“你是谁?”
阮宁有点懵,他能摸到宋家,肯定是知道了她的身份,那他现在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阮氏胆小懦弱,恪守妇道,”男人语声清凉,“而你,不但敢和离,还敢打骂丈夫和婆婆,说,你到底是谁?”
阮宁毛骨悚然,连忙说:“我?只是突然醒悟过来,不想再?被他们欺负了。”
“是么?”男人忽地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对着他,虽然黑漆漆的根本?看不清彼此?的脸,但那股森然凉意还是让阮宁心头?猛地缩紧了。
就?听他闲闲地说:“以阮氏的性子要是被人强。了多半会寻死觅活,你却若无其事,说你是阮氏,我?有些不信呢。”
凉意透过肌肤传到身上,阮宁强自镇定,还嘴说:“又?不是我?的错,我?干嘛要寻死。”
“有趣。”男人忽地笑了起来,冰冷的手摸了摸她的脸,“你还敢说你是阮氏?”
阮宁强忍着不适感?,咬牙说道:“我?就?是她,没什么不敢说的。”
“唔,既然你看得这么开,正好?。”男人说着将?她翻过去,随手扯下小衣,贴了上来。
阮宁大吃一惊,拼命挣扎着说:“你再?这样我?要叫人了!”
“叫吧,反正我?是无所谓的,就?看你愿不愿意被人看到这幅模样了。”
他说着箍紧她的腰向?前一挺,阮宁倒抽一口凉气,骂道:“尚眠,你这个变态!”
“唔,什么是变态?”男人好?整以暇地说,跟着捂住了她的嘴,声音里带着悠闲,“别说话,这时候我?不喜欢有声音。”
幽暗的房中?唯有女人被捂在喉咙中?的模糊声响,起初是在呼疼,渐渐变成了迷乱的低呼,而男人始终一言不发,只在最后突然咬住女人的肩,留下一个带血的印痕。
要不是被他死死捂着嘴,阮宁肯定会破口大骂,然而他根本?不容他多想,很快,她再?次昏晕过去,像一根枯萎的藤蔓,无力地垂挂在男人手上,随风颠簸。
循着血腥味,尚眠准确地找到她肩上的伤痕,轻轻一舔,勾起了唇。
她的滋味,真好?。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怎么办,越写越变态了,你们快拉住我,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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