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姿势让她更难受了,忍不?住说:“我还想吐。”
尚眠咬牙切齿:“离我远点!”
他?嘴上这么说,却把人?夹得更紧了,回头?继续向尚明思示威:“皇兄,这么明目张胆要杀我,是不?想要这个?仁君的名声?了吗?”
尚明思正要反驳,却见尚眠像一支激射的劲弩,瞬间有蹿出去几丈,料想也?听不?见他?的回答了,尚明思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这么多人?对付一个?竟然?还能让他?跑了,这些蠢货!
“冠军王尚眠公然?闯荡禁宫,冒犯君上,实为大逆不?道之罪。”尚明思一字一顿地说道,“着即褫夺王爵,废为庶民,交由宗人?府处置!”
尚眠很快出了皇宫,城门外有快马等着,尚眠黑着脸将?阮宁脸朝下打横搁在马背上,空间突然?静止,心口一阵舒展,阮宁哇一声?开始吐,一直吐到眼?泪汪汪,尚眠挥刀割下一片衣襟丢给她,嫌弃地说:“快擦,擦完赶路!”
阮宁用那上好的、不?知道什么质地的红色衣襟擦着嘴边的污渍时,精工刺绣的暗纹冰冰的抹过她的脸颊,她昏头?昏脑地想,刚刚怎么会觉得泰迪精要扔下她不?管?他?嘴上睡着嫌弃,身体却诚实的很呢。
一路快马加鞭回到王府,玄衣卫手?持刀枪在门外把守,苏琳的轿子已经不?见了,谢戎焦急地走来走去,一看见尚眠的脸色就?倒抽一口凉气?,气?急败坏地说:“说了你不?要逞强!”
尚眠一手?拎起阮宁放下马,反手?就?把自己的衣服脱掉扔在她身上,淡淡地说:“你弄脏的,你给我洗。”
他?光着上身,阮宁立刻看见他?臂上密密麻麻的刀痕,难道是从前作战时留下的伤?
下一秒,她看见尚眠拔刀在臂上划了极深几长的两道口子,暗红色的血慢慢涌出,阮宁惊叫了一声?,跟着才发?现不?对,正常人?划上这两刀早就?废了,但尚眠的血流的很慢,而且颜色很深。
谢戎嘟囔着抱怨着,却还是像个?老母鸡似的,一步不?离地追着尚眠进屋去了,尚眠在门口处停了一下,向阮宁说:“我要一两天?才能出来,有事找褚良。”
尚眠进了屋就?再没有动静,稍晚时圣旨送到,传旨的是宗人?府的官员,直接被玄衣卫扔了出去。
阮宁觉得今天?的冠军王府特别安静,安静得甚至有些瘆人?。尚明思又送来了两道圣旨,后一道要抓捕尚眠归案的圣旨直接是由京城防卫司带着人?马送过来的,短兵相接之时,阮宁总算知道苏琳的下落了——她被玄衣卫当成肉盾,和吴侧太妃一起被推在最前面。
吴侧太妃已经吓懵了,只会声?嘶力竭地叫喊着:“我是王府侧太妃,四品诰命夫人?,我看你?谁敢动我!”
苏琳比她镇定得多,只流着泪向防卫司的领队说:“大人?明察,我是陛下亲自颁旨赐婚的正妃,因为不?肯向尚眠那个?叛逆屈服,这才被他??当成人?质,请大人?奏报陛下,我一片忠心,永远都是陛下的臣子!”
防卫司的人?完全没料到会有这种情形,只得停止进攻,派人?向尚明思传信,就?在这个?间隙,几个?女卫士带着青玉突然?出现在了院子里。
青玉胳膊上还挽着一个?大包袱,哆哆嗦嗦地说:“姑娘,她?让我过来服侍你,我把你平时用的东西还有房契地契什么的都带上了。”
她来时已经听说冠军王府要倒霉了,此时看见自家姑娘还好端端的,顿时涕泪交流。
有了青玉作伴,阮宁的心总算没那么不?踏实了。按照原文的时间线还要一年尚眠才会反,但是现在看起来,因为她的介入,这个?过程提前了。
别的病娇不?可能再找了,眼?下要想完成任务,除非攻略尚眠,然?而那个?变态……难道要随身带着床在他?跟前晃荡?
夜色更深时防卫司的人?仍旧跟玄衣卫在外面对峙,不?知怎么回事,宫中的回复迟迟没到,吴侧太妃喊哑了嗓子,脸色灰败地被人?架在前面,苏琳还在默默地掉眼?泪,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不?少士兵都觉得心里凄凄惨惨的。
阮宁拿着尚眠的脏衣服正想要洗,一个?女卫士走来说:“阮娘子,你收拾一下,咱?连夜出城。”
出城?阮宁看向那间安静的屋子,尚眠一直没出来,他?在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宝贝们我开预收啦!《穿书女配白莲花(快穿)》,收一个吧,啦啦啦~
这是文案:
宁越传成了书里的女配,恶毒善妒、声名狼藉,而且很快就要死翘翘。
宁越穿过来以后,画风就变成了一朵娇柔恬淡、与世无争的白莲花。
人人都说她善良美貌,所以才嫁得金龟婿,一生福运娇宠。
唯有金龟婿知道,娘子这朵白莲花,芯子黑得没话说——不过我喜欢!
1.表小姐——被谋了家产名声还要谋性命,表小姐奋起还击
2.被遗忘的二小姐——被全家遗忘的二小姐,突然成了内定皇后
3.嫁给前夫他叔——前夫挚爱小姨子,我选择当他小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