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志邦一脸疑惑地看着南宫菲菲说道:“小姐,我不懂您刚说的什么意思?”
南宫菲菲转过身来,凝神注视着他,冷冷地说道:“你说你彻夜未归,整件事情都是听人所说。那你是听谁说的?是小绿吗?还是其他人。”
吴志邦看了看南宫菲菲,一张犹如枯树皮的脸微微颤抖了几下。
见他并未作出辩解,南宫菲菲继续说道:“可我曾叮嘱过小绿,绝对不可以对人说起此事。我相信她不会多嘴到和你说这事。就算她不听吩咐和你说起此事,也应该说的是我被俩人袭击,这与你听到我所说的三人有很大的差异。所以你在考虑是按照我说的来讲呢,还是按照你听到的来回复我。”
吴志邦面露惊讶之色,连忙摇了摇头含糊其辞地回答道:“老奴本就愚钝,现在更是越听越糊涂了。”
“你没有糊涂,”南宫菲菲摇了摇头讥笑道:“你心里面比谁都清楚,倘若说两人,我只只要叫小绿进来一对质,便可真相大白。所以你只能按照我说的顺着说下去,你失误就失误在太自作聪明了。”
说罢后见她负手而立,一脸惋惜之色地说道“刚才念你老迈各为其主,曾有心放你一马。可你实在是让我心寒,罢了罢了,既然是奸细,那就不是我个人之事,只能将你交予官府了。他们自然会有办法让你开口的。”
“无须这么麻烦,我做为一名四品督查,自然有先斩后奏的特权。就是杀一个官位不如我的都不用通禀,何况一个他国的奸细。”说话间只见秦可卿宝剑“锵”的一声出鞘,顿时一道寒光夺目直射众人双眸。
“秦大人,秦大人您稍微等下,”吴志邦盯着秦可卿手里的宝剑,“咕嘟、咕嘟”连咽两口口水,摆手着急地说道:“可能是我记错了,我好像记起了一件事情。”
“你想错了,”秦可卿古井无波地说道:“你认为对错有关系吗?还是你觉得我会在乎你所谓的线索呢!”
吴志邦惊慌失措地看着缓缓走来秦可卿,大声呼道:“小姐你不要逼我。把我逼急了小心我...”话说到一半恶狠狠地看着南宫菲菲。
“嚯嚯,”南宫菲菲笑了笑说道:“你竟然敢来要挟我!我真是小看了你。”
“不是我自吹,这个秘密恐怕你这位可卿姐也不知道吧!”吴志邦冷冷地说道。
“你是想告诉她,我乃是长生殿一员的这件事吗?” 南宫菲菲笑了笑,若无其事地看着秦可卿。
看着秦可卿置若罔闻一点也不意外的表情,吴志邦愣在原地,大失所望地说道:“我懂了,我懂了。”
“懂了就好,那你可以安心上路了。”秦可卿将剑一提,准备刺向吴志邦。
秦可卿对于南宫菲菲是长生殿的人这件事丝毫不在意,可温子琦却心中一惊。
下山之际师傅所给的那块令牌上面所写的长生,现在大致可以确定就是长生殿的长生。只是不知道这块令牌有何用途。
现如今总算见到长生殿的人,可是又不能拿出来询问一番,好在此事不是太紧急。
而今见到秦可卿真动了杀念,便连忙说道:“可卿住手?”
南宫菲菲和秦可卿闻言俱都是一愣,疑惑地看着他。秦可卿更是双颊泛红,讶异地说道:“你叫我什么?”
“啊,一时间着急忘了礼数。”温子琦呼吸一滞道:“秦姑娘。”
南宫菲菲哑然失笑道:“温大哥这是一时着急,说出了心里话吧。”
温子琦尴尬地挠了挠头,不做否认地说道:“刚才忘记说一件事了,银针在经脉中运行几个时辰后最终会进入心脏,到时候就会…”
吴志邦闻言立马扑向温子琦,嘴上还嘶吼道:“你个王八蛋,害死我还不止。还要让我死前受尽折磨。看我不活撕了你!”
在场之人无不哗然,任他们谁都无法想到的是,嘴上说要生撕了温子琦的吴志邦,竟然转身从窗户跳了出去。
随着“扑通”一声,秦可卿一个箭步来到窗前,看着翻滚的渭河水,
温子琦嘴角微微抽搐,看着怒目而视的秦可卿笑了一笑,说道:“没事儿,没事儿,一切皆在意料之中。”
“意料之中,”秦可卿疑惑地看着他说道:“连他要逃跑的事情,你都想到了吗?”
“我想到了逃跑,”温子琦微微迟疑地说道:“可是我没有想到他竟然会从窗户跳了出去,难道他忘了下面乃是渭河吗?”
“下面是渭河又要做何论,”南宫菲菲焦急地说道:“若是他水性够好,岂不是被他逃出生天了吗?”
温子琦双眸深邃,言辞冷冽的说道:“刚才我所言,数个时辰内银针必功心脉乃是在寻常情况下。”
秦可卿疑惑的看着一本正经的温子琦说道:“你的意思是还有不在寻常情况?这话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