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温子琦咧嘴一笑,压低声音问道:“服侍的你可还满意,要是满意的话,可不可以说究竟你发现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了!”
裴渊庭也是聪明之人,自然知道这二人如此逗自己玩,是免得让自己太过于尴尬,此时闻听温子琦这么一问,登时抬手摁住为其捏肩的凌浩然,一脸正色地说道.
“我二人在十字长街分开之后,我和老黄上了马车赶往如意楼,路上老黄说抬轿子的几个轿夫好生奇怪,不管马车快慢,至始至终方都保持着三丈的距离!”
闻听此言,凌浩然倒是没什么反应,中午的时候他便知道这四人身怀拒绝,此时再听到老裴说起便一点的也不意外。
而温子琦则不同了,虽然当时三人在车内的时候,这黄捕头是说了一句,可紧接着发生的事便让他没有将心思放在这上面,再然后他便与众人分开,所以便将此事抛之脑后,此时再听到老裴提起,登时一怔。
虽然说练过几年功夫的人,脚力要比常人好出许多,但是与马相比虽然在短时间内可能会略胜一筹,可是时间稍一拉长,人会因为内力的不足,方会越来越慢。
此地距离如意楼,路程虽说不算远,但是绝对不能算近,能够
一直保持显然这些人绝不是普通人,一个小小的门徒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在身边。
想至此节,登时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缓缓地说道:“那你觉得那位苏姑娘知道这个事情吗?”
“容我想想!”裴渊庭闻言愣一愣,许是应为喝了太多的缘故,想了半晌,方才说道:“好像知道,因为我记得她当时说了一句‘我这几个轿夫,有的是力气!’。”
此言一出口,温凌二人俱都一怔,此话的言外之意已经不需要再说了,苏小木不仅知道这四位轿夫身怀武艺,甚至还颇为自信。
“然后呢?”凌浩然微微一错愕,眸中不由自主地暗露锋芒,沉声问道:“吃饭的时候,有什么异常吗?”
或许是被这突然其来的一声惊得慌了神,裴渊庭张大嘴巴,木木地看着凌浩然,良久之后才反应过来,便缓缓地说道。
“中饭倒是没什么,无非就是一些正常的寒暄,顺便聊聊了风土人情,民俗习惯啥的没什么特别之处,可是晚上就好像有点不对了。”
“嗯?”温子琦一脸犹疑,不解地看着裴渊庭,“有什么不对?”说着突然间好像意识到什么,歪头看了看身旁的凌浩然,“你二人是不是之前中了他的魅术!”
此言一出,裴渊庭凌浩然瞬间一愣,俱都面露尴尬之色,凌浩然更是打趣道:“不是我们两个,还有黄捕头,是我们三人都中了魅术!”
听闻此言,温子琦连忙止住正欲接着说下去的凌浩然,神色肃穆地说道:“现在你马上派人去截住此女,决不能让她青州,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但是一定要快!”
这一声来的突兀,凌浩然与裴渊庭双双怔住,凌浩然更是一脸惊讶地说道:“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拦住此人呢?”
似乎对于凌浩然的无动于衷,温子琦颇为不解,便朗声说道:“你不想暴露,就照我说的办,因为她已经知道你是谁了!”
这话好似一道惊雷一般,直劈凌浩然的脑门,只见他怔了一怔,随即走到门口,将门一把拉开,对着漆黑的院落沉声说道:“何欢!”
随着这一声轻呵,只见从漆黑的角落里闪出一人,此人单膝跪地,恭敬地说道:“公子!”
凌浩然看了看眼前之人,淡淡地吩咐道:“去将苏子木带到我面前!”“是!”随着声音落地,只见此人纵身一跃,便上了房脊消失在夜色之中。
“我去!”裴渊庭看着此人已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登时感叹道:“凌公子竟然带着保镖呢,得亏我没有对你拳打脚踢,要不然我估计半夜起来就会掉到水坑里面吧!”
此言一出,温子琦登时怔了怔,随即笑着说道:“老裴,你错了,这位凌公子与冯管事的事无关!”
起初凌浩然并没在意裴渊庭这一句话,可是闻听温子琦这么一说,登时脸色不悦地说道:“老裴,你咋么怀疑起兄弟来着!”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