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好像 ”话说一般语气登时嘎然而止,紧接着就传来一阵窃窃私语,“我算是看明白了,这王大胆为何一直与这龚老板做对了!”
他这话音还未落地,旁边立马窜出一个洪亮的声音,“什么什么?说出大家来听听嘛!”
之前说话的男子也没客气,便将声音略微压低了少许,小声地说道:“我觉得这两人之际确实应该有问题!”
“这不废话嘛!”声音洪亮的男子登时轻切了一声,一脸鄙夷地说道:“都打成这个样子了,即使是瞎子也看出来是他二人有矛盾了,你还看出什么来了!”
之前说话的男子冲着场内微微一努嘴,一脸神秘地说道:“这两人我感觉是在争风吃醋,难道你们没有感觉到嘛?”
“争风吃醋?”洪亮男子大笑一声,甚至伸手拍了拍男子的肩膀,笑嘻嘻地说道:“这个说法倒是新奇,那你说说他们俩到底为什么争风吃醋!”
男子咂了咂嘴巴,一脸不屑地说道:“这还不简单嘛?当初这个王大胆利用我们的同情心试图敲诈勒索这两位公子,你应该记得吧!”
“我又不是傻子,这才多久怎么不记得了呢?”声音洪亮的男子立马扬声回答道:“当时我还一直相信着他呢,谁知道最后竟然是
这么一回事!”说着回头瞪了一眼王大胆,似乎对于之前的欺骗依旧不能释怀一般。
“记得最好!”男子嘴角微微一抿,故作神秘地说道:“那你还记得他为什么要敲诈这两位公子吗?”
听闻此言,声音洪亮的男子微微一错愕,抬手挠了挠头,一脸尴尬地说道:“我来的有点晚,还真不知道是为什么!”
就在男子刚欲张口要说话之际,柳府的哪位账房先生,立马凑过来义愤填膺地说道:“就为了那个小姑娘!好像这小姑娘之前一直承蒙一个姓张的男子照料,所以这二位过来好像是要报答一二,被这王大胆知道之后,就说了他也帮忙照看什么什么的,其实意思很明显就是想要的银子而已!”
几人在这里毫不避讳的谈着这些,听的凌浩然和裴渊庭俱都神色呆滞,一时间又插不上嘴,本想示意云府的管家先行离去,却发现这管家竟然也凑上前去,甚至在一旁帮腔道:“对对对,就是这个样子,敲诈不成还诬蔑这二位公子吃饭不给钱呢!”
“原来是这个样子!”声音洪亮的男子缓缓点了点头,恍然大悟地轻笑了一下,然后笑容刚起,脸色又突转疑惑,“那这龚老板又是为了什么呢?怎么突然间和此人杠上了呢,按理说这里应该没他的什么事情才对呀!”
之前说话的男子,听闻此言登时抬手一指,赞赏道:“你算问道点子上了,据我推断啊,这龚老板也是发现了这小姑娘和这二位公子的关系,所以才会立马站出来戳穿王大胆,为的就是不让其得手而已!”
声音洪亮的男子缓缓扭过头,看了眼坐在地上捂着心口的龚若飞,称赞道:“那这么说来,这龚老板乃是仗义执言嘛,既然如此那此人应该差不在哪里才对啊!”
“切!”男子轻切了一声,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你这人长得嘛一表人才,怎么遇事不动脑子呢,你以为这龚老板是出于好心才会断人家财路的嘛?我告诉你,大错特错了!”
此言一出,不只是声音洪亮的男子,就连柳府的账房先生和云承明家的管家俱都怔住,几人表情俱都如出一辙的张大嘴巴,表情甚是夸张的看着男子,“为什么?”
男子享受着被吹捧的感觉,抬手捋了捋颌下的长须,缓缓地说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一切都是为了钱而已!”
“真的假的!”柳府的账房先生嘴角微微抽搐了少许,一脸尴尬地说道:“虽然我从头到位都在,但是被你这么一说,我感觉我看了个寂寞嘛,怎么什么都不知都呐?”
“那是因为你没有好好的推敲而已!”男子手捻胡须,双眼半开半合,一副得道高人的样子缓缓说道:“其实事情很简单,只要我一说,你们自然都明白了!”
说着语气微顿,好似教书先生一般,双手往后一背,摇头晃脑地传授道:“只有将自己带入进去,才能知道他们为何会如此做”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