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西亚是一片很神奇的土地,这里出产的东西很多,有柴可夫斯基这样的才华横溢的音乐家,也有托尔斯泰c高尔基和普希金这样名字响彻整个世界的文坛巨匠,更有列宾这样著名的画家。
更不用说在这个被戏称为战斗民族的国家和种族之中诞生了著名的芭蕾流派露西亚芭蕾。
让人不得不惊叹,一个这样看上去十分粗犷,甚至有着几分野蛮的国家,是如何孕育出如此璀璨的文化的。
只是露西亚出产令人惊叹的文化,同样也出产着另一种和战斗民族很相配的东西,那就是总是被称作毛子的露西亚人。
毛子这个词最初是个贬义词,算是一种蔑称。
但是随着时代的发展,这个词中贬义的意味似乎渐渐淡去,多了一种独特的形容味道。
毛式装备c毛式维护c毛式营救等等,似乎这已经成了露西亚人专属的一种形容方式,大家只要提到一句毛子,大家都能明白要说的是怎么一回事了。
虽然这有些刻板印象之嫌,但不得不说,露西亚人在某些方面确实思维方式和其他国家和民族的人迥然不同,总是喜欢选择简单直接的方法,即便这个方法需要付出更多的代价。
这一点在过去的苏维亚时代是如此,在现在的露西亚也同样是如此。
炎国临时营地外,一群用各种能找到的东西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如同粽子,却又脏兮兮的好似难民一样的露西亚人正在和站岗的战士交涉着。
“你好同志,我们是革命军的人,是运送感染者过来治疗的,能让我们进去吗?”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正在和眼前身材虽然要显得瘦小许多,却穿着动力装甲的炎国战士交涉着,并且试图从口袋里掏出点什么来贿赂对方。
但炎国的战士显然和露西亚的警察不太一样,不是靠贿赂可以收买的。
“抱歉,我不能收你的东西,而且我也没有接到通知说可以放你们进去,所以不能让你们进去。”瘦小的战士侧身让过了对面递过来的东西,同时十分认真且坚决的拒绝了对方的要求。
这似乎让魁梧的露西亚男子感到十分的为难,明明虎背熊腰的一个大男人在战士面前显得十分的卑微,恳切的向对方央求道:“同志,这些都是无辜的感染者,他们再得不到治疗就没救了,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就通融一下,让我们进去吧!”
然而炎国的战士却只是摇头,一点也没有通融的想法。
“我没有权限放你们进去,也没有接到通知说可以放你们进去,你们如果想进去,请从正规渠道进行交涉。”炎国战士并没有摆出一份拒人千里之外的冷脸,还是为对方指出了一条可行的方案。
如果这个露西亚壮汉真的只是简单送感染者来治疗,炎国战士给出的建议是比较实际和可行的,只要他向革命委员会反应,通过革命委员会走官方渠道联系炎国方面,自然会有人安排对这些感染者的收治。
但很显然,这个露西亚壮汉,以及跟他一起来的人,甚至那些担架上被抬来的所谓“感染者”,都只不过是一群别有用心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