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到飙出眼泪，独自平复了好一会，才原地蹲下。
盯着卜耀廉的表情，只让他觉得后背发毛，十分陌生。
“怪物？”裴娇娇随手抓起旁边的一把土，直接洒在卜耀廉的脸上。
多想就这么将他下葬。
见他哀嚎着要躲，她才起身，在他的腰上狠狠地补了一脚。
“怪物又如何？”
说完，又是狠狠的一脚。
“他要是怪物，那我就是怪物的新娘。”
“啊——裴娇娇，你特么疯了是吗？！”
眼看着卜耀廉挣扎着要起身，裴娇娇一把按住他的脖子，将他重重的按回到了地上。
“我疯不疯不重要，但要是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怪物两个字，我就让你好好知道知道什么叫疯子的惩罚！”
她又抓了一把混着泥土的草，用力地塞进了卜耀廉的嘴里。
“太脏了，好好洗洗吧。”
“......唔......唔唔......”
卜耀廉毕竟是个男人，裴娇娇知道自己就算短时间趁着他的疼痛抢占上风，也不可能一直都是他的对手。
所以在她报仇的情绪濒临失控前，她立刻收了手。
起身，冷眼扫过眼下这张狼狈不堪的脸。
“滚——！”
“小黄！小黄！咬他！”
大狼狗小黄听到呼唤声，“汪”了两声，闻声飞奔而来。
卜耀廉一听到狗叫，手脚并用，狼狈地逃了。
裴娇娇看着那抹被小黄一直追出公馆大门的身影，缓了好一会，才悄悄地松了口气。
背脊发凉的感觉消失了。
她这应该是——通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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