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男人失了准头,药瓶是擦着她耳边的碎发砸过去的,一直砸到床头上,把真皮的床头都砸了个违和的小坑,紧接着药瓶掉在了她的腿上。
“君子动口不动手,我说的是事实……”
安离琪不甘心地继续解释,眼角的余光警觉地扫着那个危险系数急速上升的男人。
他现在在安离琪眼里就像是一只等待扑倒猎物的狮子,是一只正在追捕的豹子,随时随地都能把她置之死地。
男人胸膛起伏的幅度变得加大,他脚步微微后退,长臂往后一伸,摸到沙发的扶手,沙发上还放着他刚刚擦头发的毛巾。
像是摸到胸器一样,他的大手紧紧抓住毛巾,用力钻成团,本来应该无声,可他手指的关节在咔吧咔吧直响。
安离琪差点以为他在自残正把自己的手指掰断呢,可下一刻她就吓得翻起了白眼。
那男人把毛巾慢慢拧成一股麻花绳子,接着在双手之间慢慢摇了几下……
“你——你要干嘛,我我——刚刚说的都是真的,你记不清次数我怎么——怎么记得清,你——你别过来——啊——走开!”
在极度的恐惧下,她早已经忘了受伤的脚,抬腿就朝着拎着毛巾绳朝她靠近的男人。
他一条长腿跪在床上,身形已经欺了过来,他的眼底闪着不容拒绝的霸道,薄唇微动:
“所以你——刚刚喝水之前也吃药了对不对?”
安离琪一愣,这男人不是问次数吗,怎么又问刚才?
脑回路直接开到二百迈,安离琪迅速旋转的脑细胞马上给出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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