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尼抓着衬衣纽扣的手不由一顿,猛然间觉悟到自己刚才竟然是真的打算□□顾晗晗。但既然被顾晗晗叫破了,这个时候却无论如何都不好承认。因而安东尼也就伪作无辜地模样继续解纽扣,嘴巴上则指责说:“好端端的,你怎么能咬我呢?!”
成功又被倒打了一耙的顾晗晗非常愤怒,跳起来怼道:“怎么,我不能咬耶?!”
“那倒不是不能咬……”安东尼道,“但你说咬就咬,提前都不通知一声,我汗都疼出来了……”
原本也认为安东尼这是要搞□□因而早早躲开一边的贴身男仆这下也只好过来伺候他更衣,顾晗晗则气得重新仰倒:“你个黑心混蛋的负心汉,还好意思倒打一耙指责我了!你要不是又算计我,我能平白无故咬你?我是狗耶?”
“这可真是冤枉,”安东尼笑,“我算计你什么了?”
顾晗晗就气势汹汹地道:“别嘴硬,你分明就是要利用朝霞贸易去算计李胖鱼!又想拿我们当大刀抡!你敢说你没这个打算?!”
安东尼晒然:“我们到底谁在倒打一耙?你如果不是一定非要去扶持你那个新宠,我又何必要去冒着得罪李申的风险?你知不知道李申是盖亚之外宇宙唯一的生长系终级能力者。”
“……新宠……”顾晗晗被这个安东尼嘴巴里新鲜出炉的词汇打得措手不及,粉白的脸颊霎时泛起一阵红晕,当然是立即败下阵来。
“什么新宠,”她晃晃乱乱,结巴道:“你可别胡造这种谣,你,我,我给你说,我和人家史丹族长清白无瑕,我们俩之间可什么不正当关系都没有!”
安东尼在男仆的服侍下脱了衣裳披上一件浴袍,早把之前那点谁都没察觉的心虚气短不淡定的种种阴暗心理暗中抛到了九霄云外,因而是又悄悄恢复了往常的从容淡定,视顾晗晗之脑袋瓜如土狗瓦鸡之有利态势。他并起两根手指在顾晗晗的脑门上敲了一下,道:“狡辩。”然后便施施然地走去洗澡。
顾晗晗跌坐在床上,并不知自己刚刚识破一场强/奸阴谋,因而在心里是顿足捶胸,感觉自己真是感天动地窦娥冤,白背了一口黑锅——早知道之前史丹族长勾引她那会儿,她就应该果断地把他给睡了!那是多好的能量波,多好的肌肉与身材哪!
顾晗晗这时候心里非常懊恼,是百抓挠心的难受。自从大卫-杜兰去世,顾晗晗守了好几个月的寡,最近又屡次被史丹族长勾引。不被安东尼撩拨还好,而今一被撩拨,简直是春/潮汹涌,洪水泛滥。无论从能量上还是**上,都烧得她理智全无。
“你跑什么跑?!”她一个饿虎扑食跳过去,“这长时间了,治愈按时做了吗?这病得治啊!不遵医嘱可不行——”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