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的后代?那就是自己人了,你放心,等会他问什么我都说,不过我告诉你,这事邪乎着喃,我到现在都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想不通。”史大利闻言顿时对楚仲飞放下了戒心。
楚天风收戚军威为徒的事知道的人极少,但史大利却也是其中之一。
“你个榆木脑袋,若是能想通还能被人陷害?所以元帅才说你就是一个莽将而不是帅才,对了,关于你儿子的事没敢和元帅说,因为你元帅的身体这两天都不好了,如果到时候你见了元帅别说漏了嘴。”常林提醒道。
“是是是,晓得了,别让我找到这陷害的人,少不得扒了他的皮。”说着话的期间两人随意找了间客栈给史大利洗澡,楚仲飞没有跟着进去,打了声招呼约定个时间便在街上闲逛,算是给自己个时间清理清理脑子,好为等会做准备。
明明是小年,家人应该团员的时候,但是不论某朝某代都有人在为生计而努力,他们并非不知幸苦,他们并非热爱劳动,只是因为柴米油盐让他们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虽然此时街上还挂着雪,街上的行人也不多,小商贩们比之往日少了许多,但是依旧还是有着人在卖力的吆喝,就希望有谁能够多买一件东西。
“老板,这冰糖葫芦甜吗?”正好有个老者牵着一名少女,怀中抱着一根挂满冰糖葫芦的冰糖葫芦棍,缩在角落里避风,楚仲飞上前一步从冰糖葫芦棍中摘下一根问道。
“水粉,上好的水粉,取自西域的胭脂山,秘制手法调配,颜色鲜艳靓丽,好看的紧喃。”眼见有人路过,各种叫卖声再度想起。
“哥哥,甜的,这都是妞妞和爷爷去很远很远的山上摘得,爷爷裹了了很多的糖浆,好吃的喃!”老人旁边站着一名六七岁的女娃,嘬着手指,两眼水汪汪的看着楚仲飞,那眼神将楚仲飞都给看酥了。
“多少钱一串?”楚仲飞蹲下身子,摸了摸女孩的脑袋,问道。
“四...三文一串!”小女孩终于放弃继续嘬手指头,却迷糊于三和四怎么表达。
“四文一串,十文两串,十五文三串是吗?老爷子,来三串。”楚仲飞说完从荷包里取出十五枚铜钱,都是淮字印的,刚准备交给老头,却是脸色一变,又默默的重新计算。
“要不了那麽多,三串九文就够了。”老爷子也是实诚人,接过钱就知不对,刚想退给楚仲飞,却见楚仲飞的脸色已经如同锅底一般,黑的看不见皮肤了。
“小爷是缺这几文钱的人吗?”楚仲飞说完,也不接钱,反手从糖葫芦串上挑了两串大的拿在手里,心在滴血,就觉得这糖葫芦是那么的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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